曼娘柔聲道:「姐姐放鬆,這是按摩的一部分,舒服你就叫出來吧。」 說完又埋頭在小龍女的豐滿的乳峰中。 黄色-=文学 永久地址 huangsewenxue.com 最新地址--免地址发布:huangsewenxue.net 自动回复-地址邮箱:bijiyinxiang@gmail.com 小龍女從來沒想過女人之間也可以這樣親密,從前只有和過兒在一起的時候才會如此,想抗拒,身體卻沒有了力氣,加之曼娘在耳邊的輕聲低訴,雙峰上傳來的陣陣快感,還有她對曼娘的信任,讓她逐漸放棄了反抗的念頭,取而代之的是放鬆身體,享受這特殊的「按摩」。 這種感覺就像過兒常常給她的那樣,讓她如癡如醉。 不知不覺中,小龍女雙手抓緊了曼娘的後背,雙峰也不自覺的向上挺動,完全配合了曼娘的吮吸,口中也禁不住發出「嗯……啊」的呻吟聲。 隱約中,小龍女感覺到曼娘的陰戶緊貼著自己的下腹,又濕又熱,不斷有淫液沾到自己的小腹上,小龍女知道,自己的下體也早就濕了,不禁更加羞赧。 曼娘抽出一隻手,摸在了小龍女的陰戶上,小龍女「嗯」的一聲,嬌羞的夾起雙腿,卻不想把曼娘的手夾在了兩腿之間,心知不妥,趕緊又放開了玉腿,曼娘一笑,手指開始在小龍女的陰溝中滑行,小龍女緊張得喘息更加急促,低聲道:「妹妹……不要這樣……難為情死了。」 曼娘道:「姐姐,我們都是女人,舒服就好,看你下面都這麼濕了,讓我們一起舒服吧。」 說完身子從小龍女身上挪了開去,小龍女心裡一鬆,想:「她總算要停止了。」 不想曼娘竟然分開了小龍女的雙腿,扛一條腿在肩上,也叉開自己得雙腿,竟然把自己的陰戶湊了上去。 小龍女一驚,嬌呼:「妹妹要做什麼……啊……不要……」話音為落,曼娘濕漉漉的陰戶已經貼上了小龍女的陰戶,小龍女只覺兩片柔軟的,濕乎乎,灼熱的軟肉貼上了自己的陰戶,不禁舒服得叫了出來,下體一麻,淫水汩汩流出。 曼娘長舒了一口氣,道:「姐姐……我們女人同樣可以互相照顧啊……啊……你那裡好滑,好濕……」說著肥臀有節奏的搖晃起來,兩個陰戶,四片陰唇貼在一起磨蹭起來,淫水順著兩人的陰戶流出,沾濕了床單。 那種麻癢,灼熱的感覺讓小龍女也控制不了自己,豐臀竟也不自覺的挺動,口中也按耐不住,發出「嗚嗚……」的呻吟。 這間客房裡真是滿屋春色,床上兩個美艷的少婦,把兩個成熟的肉體緊緊相貼,兩個雪臀扭擺摩擦著,胸前的乳峰也上下顫動,小龍女雖是被動,卻也沉醉於這種同性間的肉體磨蹭之中。 忽然之間,曼娘加快了速度,讓兩人呼吸也變得更加急促,「嗯……妹妹……我不行了……啊……」強烈的快感從陰戶瞬間擴散到全身,小龍女再也忍受不住,一股濃濃的汁液洩了出來,流滿了兩人的跨間,「姐姐……啊……好美……我快死了」,曼娘也忍受不住,同時洩出了自己的陰精,兩人抱在一起,已是香汗淋漓,身體不停的顫抖,沉浸在眩暈之中,兩人下體流出的汁液也沾濕了床單……從高峰上下來,兩人既舒服又疲憊,不知不覺地睡著了。 第二天早晨,小龍女率先醒來,看見滿是穢物的床單,想起昨晚的情景,不禁羞愧難當,曼娘是平凡女子,也就罷了,沒想到自己堂堂俠女,竟然稀里糊塗的和曼娘做出了這樣的事情,真是羞愧,不過轉念一想,這應該不算對不起過兒吧,也許親密的女人之間做這種事情很平常吧。 想來想去,還是感覺有些荒唐,想是和過兒分離太久,心裡太抑鬱,才會控制不住自己。 昨晚的事情像做夢一樣,不過真的是很舒服,越想越亂,索性就不去想了,清理了一下身子,看曼娘睡得還很香甜,就先穿好了衣服,走出了房門。 一會功夫,曼娘也出來了,看她樣子就像什麼也沒有發生過,小龍女心下稍安,兩人坐下吃點心,邊吃邊聊天,曼娘也沒有提昨晚的事情。 小龍女暗想:「也許這種事情真的很平常,只是我從前不瞭解罷了,不過這種事情還是太羞人,以後還是不能讓它再發生了……」想著想著,小龍女完全拋棄了羞愧,反而慶幸自己又增加了些江湖閱歷。 不久令狐沖夫婦也出來用餐,半個時辰之後,四人上馬趕路,繼續南下。 ***********************************這兩天沒有世界盃,所以發文快些,但是週末要陪女朋友,恐怕不能出了。 有朋友問文章主角是誰,小弟要聲明一下,本文是三個俠女的世界,出現的所有男人都是配角,隨著劇情的發展,各式配角會一一登場,相信不會讓大家失望。 ***********************************第四章魔蹤再現四人結伴而行,路上令狐沖夫婦談著武林中的事情,倒也有趣,小龍女對近年武林上的一些軼事有了些瞭解,對魔教的惡行憤恨不已,更堅定了她代楊過出山與魔教周旋到底的決心。 天黑了就住進客棧,只不過小龍女有了那晚的經歷,再也不肯和曼娘同床,每次都要選有兩個床的房間。 轉眼間過了三日,這日正午,四人正策馬而行,曼娘喃喃道:「再有半個時辰就到了兗州路口,我就要與各位分道揚鑣了。」 言語中不掩傷感之情,小龍女也心裡難過,道:「妹妹,我這邊完事之後我會去揚州看你的,一路上你要小心了。」 令狐沖夫婦知道她們姐妹情深,只能好言相慰。 過了一會,來到了一處路口,曼娘道:「就是這裡了,我們就此別過吧。」 小龍女心中不捨,道:「妹妹,我再送你一程,令狐大俠,任女俠,你們先行一步吧,我晚些再來。」 曼娘道:「送君千里,終需一別,姐姐還是辦正事要緊。」 無奈小龍女執意要送,曼娘只得應允,二人別過了令狐沖夫婦,向揚州方向行去。 二人依依不捨,似有講不完的話,送了一個時辰,曼娘不忍,道:「姐姐,你先去吧,總不能送我到揚州吧。」 小龍女無奈,只得就此作別,她駐足而望,直到看不到曼娘的身影,才掉頭離去。 小龍女回到剛才辭別令狐沖夫婦的路口,向襄陽方向行去。 半晌,忽聽後面有人呼喊:「前面可是楊夫人?」轉頭一看,一個青衣少年策馬趕了過來,竟是那郭靖的徒弟左劍清,連忙回應:「正是,少俠的事情可辦完了?」左劍清面有喜色道:「是啊,帖子都送到了,我現在正趕回去,夫人是去赴會吧,正好同路。」 小龍女正愁路不熟,於是道:「如此甚好。」 左劍清奇道:「怎麼不見楊大俠?」小龍女向他說明了楊過閉關的事情,二人一起上路。 行了一會,左劍清指著前面道:「那裡有條小路,三日就可到襄陽城,要早大道一日,我們可以走這條路。」 小龍女微微笑道:「少俠對路途熟悉,聽少俠的。」 左劍清見小龍女對自己笑,不覺癡了,幸好小龍女轉過了頭,沒有發現他的窘態。 於是二人抄小路趕路,一路上時而經過竹林,時而經過小溪,時而經過山川,風景宜人,倒也樂在其中。 左劍清把小龍女奉若女神,恭敬有加。 天色將晚,二人行至一處山間,忽聽有人桀桀怪笑,定睛一看,一個黑衣人攔在前面的路中間,這人好生奇怪,整個人縮在寬大的長袍裡面,只露出兩隻眼睛,笑聲陰陽怪氣,像一隻夜梟。 左劍清和小龍女對望一眼,均倒吸一口涼氣,左劍清喝道:「閣下是什麼人,為什麼要攔住我們的去路?」那人怪笑聲響起:「嘿嘿,你們是參加什麼勞什子的英雄大會吧,妄想對付我們神教,太天真了,我們教主千秋萬載,一統江湖,教內好手如雲,豈是你們能對付的了的。」 二人此刻心下瞭然,原來是魔教中人,左劍清道:「既然是魔教的狗崽子,就讓你嘗嘗小爺的厲害。」 話音未落,人已經飛離了馬背,撲向了黑衣人,只聽「砰」的一聲,左劍清竟然像斷了線的風箏一樣飛了出去,躺在地上,不知是死是活。 小龍女始料未及,沒想到堂堂郭大俠的高徒竟然如此不濟,於是飛身下馬,叱道:「賊子下手狠毒,報上名來。」 黑衣人怪笑道:「嘿嘿,你們去問閻王吧。」 說完欺身而上,一掌拍向小龍女胸口,煞是凶狠,小龍女不敢大意,沉著應戰。 一交上手小龍女心中發涼,對方武功竟然高的離譜,內力深厚,招式怪異,快如閃電,勉強支撐了十餘招,黑衣人一掌打來,小龍女再也躲閃不及,只得出掌相迎,「砰」的一聲,小龍女感覺一股排山倒海的力道湧來,滲入自己的經脈,胸中鬱悶異常,不由倒退了數步,一口鮮血狂噴而出,再也控制不了平衡,仰天倒在了地上。 那黑衣人怪笑連連:「嘿嘿,今天就留你們兩條狗命,讓你們看看神教是如何一統江湖的,到時再殺你們不遲。」 隨後身體騰空飛了起來,像夜鷹般消失在夜幕之中。 小龍女眼前一黑,暈了過去。 當小龍女醒來的時候,發現自己置身於一堆乾草之上,渾身疼痛,口渴異常,不自覺的喊了聲:「水……」旁邊一個盛滿水的竹筒遞到了嘴邊,小龍女大口喝了個痛快,神智才慢慢恢復。 抬眼一看一雙關切的眼睛注視著自己,正是左劍清。 「這是哪裡啊?」小龍女下意識的問道,左劍清道:「這是一處山洞,昨晚夫人身受重傷,一直昏迷不醒,我把夫人帶到了這裡調養,現在已經是中午,我採了些野果子,夫人先吃點恢復一下體力吧。」 小龍女想起了昨晚的事情,低聲道:「沒想到魔教還有如此武功高強的人物,就算是王重陽在世,恐怕也不是對手,看來江湖又有一場浩劫了。 對了,你的傷怎麼樣?」左劍清道:「我被那人拂中了穴道,只是暫時暈了過去,很快就醒了,沒有受什麼嚴重內傷。 夫人放心,自古邪不壓正,我相信在我師父的帶領下一定能剿滅魔教。」 小龍女運了一下功,歎道:「那人的武功端的高強,我的功力只剩下十分之一了,別說趕路,就是行動都有困難了,武林大會是趕不上了,少俠先行吧。」 左劍清安慰道:「夫人此刻需要人照顧,只管安心養傷,在下會陪在夫人身邊的。」 小龍女十分感動,道:「少俠不必客氣,我自己能照顧自己,少俠先趕路吧,晚了就來不及了。」 左劍清道:「我一個小人物,武林大會有我沒我都無關緊要,倒是夫人,趕不上是大會的一個損失,我責無旁貸,就是要照顧夫人直到養好傷。」 小龍女見他誠懇,知道他不肯離去,只得答應他,左劍清十分歡喜。 小龍女吃了些果子,安心打坐養傷,縱使她的玉女心經功效奇特,對付這樣的內傷也不是三五日就可以療好的。 左劍清晝夜為小龍女護法,晚上拾柴生火,烤些野味來充飢。 到了第三日的中午,小龍女週身的疼痛已經消失乾淨,功力也已經恢復到了三成。 左劍清正在洞口護法,忽然聽到小龍女一聲驚呼。 連忙趕到洞內,見小龍女倒在乾草上,雙手摀住胸前,一條眼鏡蛇在她身邊溜走,知道小龍女被毒蛇給咬了,左劍清上前一掌擊斃了毒蛇,女人天性怕蛇,小龍女已經驚慌得面色慘白,冷汗滲出。 左劍清走上前去,挪開小龍女的手,見她前胸有一處滲出血來,知道是被毒蛇咬的地方,刻不容緩,顧不得男女有別,道:「毒血不及時吸出來的話,夫人會有生命危險,在下無禮了。」 小龍女愣在了那裡,不知如何是好,左劍清解開了小龍女的外衣,又用力拉下了小龍女的肚兜,小龍女「啊……」的一聲,羞愧難當,一對活鮮鮮的雪白大奶子蹦了出來,左劍清頓時氣血上湧,他幾時想過會心中的女神會在自己面前赤裸胸部,但顧不得多想,見那傷口緊挨左邊乳頭的下邊,湊嘴上去,要含住傷口,就必須要含住乳頭,左劍清含住了小龍女的乳頭用力吸了起來,吸出黑血吐到地上,再次吸吮,為了血液容易流出,左劍清用雙手握住小龍女豐碩的乳房慢慢擠壓,小龍女的乳房如此肥碩,左劍清兩隻大手都差點抓不過來。 毒血慢慢沒了,左劍清吐出的血液漸漸恢復紅色。 小龍女滿臉通紅,左劍清每吸一次都會有一種異樣的感覺傳遍全身,感覺那麼尷尬,在這緊要關頭竟然呼吸變得急促,豐胸不斷的起伏,乳頭也硬了起來。 小龍女暗道:「我這是怎麼了,這孩子為了救我會不會中毒啊,讓我今後如何面對他啊。」 左劍清已經不吐毒血了,左手竟然攀上了小龍女的右乳,嘴巴含住小龍女的乳頭不放,雙手也用力揉搓。 小龍女感覺到了他的變化,剛想推開他,但一看他滿面通紅,一副純真的樣子,不禁心中暗歎:「這孩子也是好心啊,他正血氣方剛,在這樣成熟的肉體面前怎麼能克制得住呢,可是……我該怎麼辦呢?」左劍清抬起頭見小龍女正看著她,不禁心中一沉,趕緊坐了起來,連忙道:「對……對不起……夫人……我……」小龍女本來臉頰緋紅,但看到他的神情,想到他還是個孩子,反而鎮定了下來,她知道自己不能像他一樣,否則這種尷尬無法消除,於是溫言道:「你今年多大了?」左劍清不敢看她,諾諾道:「一十九歲了。」 小龍女暗想:「我們有了肌膚之親,這孩子本性還不錯,不如把他認做徒弟。」 於是溫言道:「如果我有孩兒,差不多也和你一樣大了,不如你做我的徒兒吧。」 左劍清道:「可是家師不會同意的。」 小龍女一想也是,這樣不是和郭靖搶徒弟麼,道:「孩子你說的也是,你也是名門大派的門人。」 左劍清忽然跪下磕頭,小龍女一愣,聽他道:「清兒自幼孤苦,承蒙夫人不嫌棄,肯收我做徒兒,清兒會追隨您一輩子,只求夫人……此節不要對外人道起。」 小龍女年輕時和楊過的愛情受到了正道禮教的阻礙,她是十分痛恨這些江湖規矩的,自己暗中收個徒弟也不是什麼大不了的事情,反而省去了那些教條的煩擾,於是扶起左劍清,柔聲道:「好啊,好徒兒。」 左劍清撲倒在小龍女的懷中,喚道:「師父!」兩人都很是歡喜。 小龍女心下坦然,都結為師徒了,剛才的事情也就算不得什麼了,道:「清兒,這件事情我們私下知道就好,外人在的時候你還是叫我楊夫人吧,否則世俗的人又會以為我們亂了輩分,引些是非。」 左劍清道:「師父,好的,你不會怪我剛才的舉動吧,我都沒有吃過我親娘的奶,所以……」說著有些羞澀的低下了頭。 小龍女在他面前感到格外坦然,道:「傻孩子,以後你可以把師父當成你的娘親,有什麼話可以對師父講。」 左劍清喃喃道:「師父,我剛才好舒服,清兒還想吃您的奶。」 小龍女聽了臉一紅,情知他的要求過分,但看著他企盼的眼神,實在不忍心看到他失望的樣子,此時身體生出一股母性催發的衝動,愛憐的歎道:「想吃師父就讓你吃吧。」 此時小龍女的衣衫還沒有穿上,由於玉女神功的奇效,乳房上的傷口已經痊癒,不留一點痕跡,兩尊雪白的乳峰挺立在空氣中,左劍清目不轉睛地盯著,情不自禁地嚥了口唾液。 小龍女看著他炙熱的眼神,心中竟莫名湧起了一絲恐懼,心也不自禁的狂跳著。 左劍清溫柔地把小龍女推倒在乾草堆上,伸出顫抖的雙手握住眼前豐滿的肉峰,五指逐漸用力,深深陷入肉峰中,湊上嘴巴,含住肉峰的尖端,用力吮吸……「咻」,小龍女如遭電擊,身體忍不住顫抖,呻吟道:「啊……清兒……疼……嗯……」左劍清沒有理會這低不可聞的聲音,繼續把小龍女的這對豪乳放在手中揉捏著,嘴巴不停的吮吸,過了一會小龍女已氣喘吁吁了,不自覺用雙手抱住左劍清的頭,強行抑止急促的呼吸,左劍清依然滿面通紅,品嚐著這世上最美的奶子,不時低聲道:「師父……你的奶子好白……好大啊……」口水流滿了小龍女的胸部。 小龍女此刻身體燥熱,不知如何宣洩,左劍清的右手劃過光滑的小腹,忽然探入了她的褲襠,「啊……」小龍女身體一顫,「清兒……不要……」左劍清道:「師父,你下面好多毛啊……好濕啊。」 隨著左劍清的手在小龍女的陰縫中撫摸,小龍女彷彿一根琴弦被撥弄著,不斷扭擺著雪白的身體,愛液不斷流出,弄濕了褻褲。 左劍清叫道:「師父,我好熱。」 起身脫了衣服,只剩一條內褲,被下面的肉棍支得像個帳篷,看著左劍清健壯的身體,小龍女激動得口舌發乾,不知如何是好,「不是說過只吃奶嘛,怎麼又摸我的下體,又脫去了衣服,難道……自己當真要和清兒……決不可以……」小龍女堅定了決心,她不能對不起過兒,想到此處,心中的火逐漸退去。 此時左劍清蹲下身體,想扯下小龍女的衣服,小龍女驚惶失措,握住他的手腕道:「清兒……我們不能做這樣的事情……我是你師父……而且我還有過兒……」左劍清道:「師父,孩兒受不了了,你看下邊都這麼大了,不做孩兒會憋死的,您就滿足孩兒一次吧。」 小龍女歎道:「清兒,你年紀還小,有些事情你還不明白,我們這樣做有違常倫,萬萬使不得的。」 左劍清很是氣餒,滿面通紅,道:「可是……您下面都那麼濕了……您也很想要啊……」小龍女臉一紅,見他的樣子,心中不忍,暗暗做了個決定,道:「那不同的……為師……就用手給你弄一次吧……但是……不能有下次啊。」 左劍清面露喜色,快速脫去了自己的內褲,一條又長又粗的大肉棍跳了出來,小龍女見了頓覺氣血上湧,彷彿連氣都喘不過來了,左劍清仰躺在草堆上,小龍女滿面羞紅,看著他的大肉棍,比楊過的還大上一分,心中狂跳,她還沒有接觸過楊過以外的男人的玩意兒,手都忍不住顫抖,她歎了口氣,終於,她用小手握住了那個毛茸茸的黝黑的大傢伙。 入手有一種灼熱感,小龍女沒想到自己會抓住過兒以外男人的東西,而且那麼粗大堅硬,自己的小手也只能抓住肉棍的前端,還不到一半,一種異樣的刺激湧向了小龍女的全身,她忍不住顫抖,一股暖流從下體流了出來,她清晰地覺察到自己的褻褲已經濕了。 小龍女平復下心緒,開始小心地套弄,舒服得左劍清忍不住發出呻吟,「師父……啊……你的小手太柔軟了……用點力……清兒好舒服……」他的雙手伸向小龍女的豐胸,抓住她的堅挺的大乳房,臀部隨著小龍女的套弄不停起伏,小龍女的呼吸也急促起來,她從沒有經歷過這麼淫褻的場面,下面肉屄的汁水也越流越多,隨著手中的肉棍不斷壯大,身體也越來越燥熱,竟然有一種讓大肉棍插入自己身體的衝動,但是理智始終控制著她,她此刻只希望左劍清盡早射出精來,以免自己無法忍受。 過了一會,左劍清喘道:「師父……清兒好難受……」小龍女見他射不出來,心裡也很著急,難道真要和他做嗎?忽然間冒出一個想法,臉頓時紅透了,心道:「不行,不能用嘴,自己對過兒都沒用過嘴。」 但看見左劍清難受的樣子,心中又十分不忍,暗自下了決定,「他是我的徒兒了,犧牲一點又算得了什麼呢?」於是道:「清兒,不要急,師父會讓你舒服的。」 小龍女決心已下,俯下身體,右手握住大肉棍的底部,左手兩指夾住包皮向下一拉,整個熱騰騰的大龜頭露了出來,上面有很多晶瑩的黏液。 小龍女低下頭,一股男人的騷濁之氣撲鼻而來,她歎了口氣,伸出舌頭舔了一下,再用柔軟的嘴唇包住龜頭,慢慢吞了下去。 左劍清感覺到自己的肉棍進入了一個柔軟溫濕的所在,舒服得「啊」的一聲叫了出來。 小龍女豐滿的身體趴在地上,秀髮凌亂,頭部不停的聳動,開始吞吐起來,左劍清粗大黝黑的肉棍在小龍女的小嘴裡面進進出出,發出「嘖嘖」的響聲。 「師父……你的小嘴……好柔軟……用力點……啊……對……舒服死我了」左劍清痛快的叫著,自己心中的女神在為自己口交,這是他做夢都不敢想的,沒想到今天變成了現實,他抑制住強烈的射精感覺,想多享受片刻這銷魂的滋味。 小龍女小嘴含住腥騷的肉屌吞吐著,兩隻白玉般的小手握住睪丸和陰毛叢生的莖根,也在不停撫弄。 那種雄性的刺激和吞吐的快感讓她眩暈,肉屄流出的淫液越來越多,她多次有翻身上馬,把這個可愛的大肉屌納入屄中的衝動,只是剩餘的一絲理智控制住了她,但她不知道還能控制多久。 大肉棍變得更加粗壯,小龍女嘴裡的吞吐也近乎瘋狂,伴著紅唇和肉屌摩擦的「滋滋……」聲,左劍清再也忍不住了,「師父……清兒不行了……啊……」一聲低吼,陽精噴射而出,小龍女連忙吐出肉棍,把頭挪開,幸虧她躲閃及時,沒有讓精液射進嘴裡,但是一股股持續不斷的精液很多噴射到了她的衣服上,秀髮沾上了一些,忽然,一股精液噴在了小龍女的嘴角,小龍女忍不住「啊……」的叫了出來,這種腥騷黏液噴射的刺激讓她渾身一震,一股浪水從下體湧出,她再也無力支撐身體,灘在了草堆上。 兩人都疲倦的躺在那裡,良久,左劍清發出了鼾聲,小龍女抬起頭,見左劍清的肉棍已經軟了下去,自己的身體上還有很多精液的痕跡。 想起剛才的事情,十分羞愧,悄悄起身,到山洞旁邊的小溪洗個澡,清理一下身上的穢物,把衣服也都洗乾淨,用掌力烘乾,穿在了身上。 回到山洞,又覺得尷尬,但仔細一想,事情都發生了,只能接受,萬幸的是自己沒有失身,不過剛才毫釐之間,心裡還真有些後怕。 自己是長輩,應該輸導一下清兒,不能讓他說出去,最重要的是不能讓這樣的事情以後再發生了。 想到此處,步入山洞。 左劍清現在已經醒來,穿好了衣服,坐在那裡若有所思。 小龍女見了道:「清兒,你在想什麼呢?」左劍清訥訥道:「我想剛才師父給我做那事的時候好舒服,剛才那段時間是我有生以來最快樂的時光。」 小龍女愛憐道:「清兒,剛才我們那樣是不對的,幸好我們沒有鑄成大錯,以後不要想這件事了,就當什麼也沒有發生過,在外人面前不要提起,今後也不要這樣做了。」 左劍清道:「清兒知道師父疼愛,我很後悔褻瀆了您,但還是要謝謝師父給我這麼快樂的體驗。」 小龍女走過去拍拍左劍清的頭道:「清兒明白就好,但不要自責,此事都是你給師父吸蛇毒引起的,師父不會怪你的,我們以後再也不要提這件事情了。」 在接下來的三天內,兩人再也沒有發生什麼,小龍女終日打坐療傷,左劍清在旁小心伺候著,並不敢提非分的要求。 ***********************************繼前面推出新人小龍女之後,小弟不惜重金聘請了H文女皇黃蓉女俠擔當二號女主角。 黃女俠也希望通過本書挑戰自己的演技,擺脫以往花瓶的形象,演繹一個更加有血有肉的自己。 相信喜歡情色武俠的看官內心深處都有一個「黃蓉情結」,小弟也希望帶給大家一個與眾不同的黃蓉。 ***********************************第五章道消魔長小龍女的功力不多時已完全恢復,兩人打算動身前往襄陽,今天算來已是武林大會的第二日了,二人的馬匹已經沒有了,只能施展輕功,晝夜趕路。 到了武林大會的第四日午時,兩人終於到了襄陽城。 進了城內,一派繁華景象,儼然太平盛世。 小龍女不由感歎,正值亂世,民不聊生,襄陽城在郭靖夫婦的治理下,人民卻依然衣食富足,到處生機勃勃,怪不得郭靖夫婦能得到人民的擁護。 郭府就在不遠處,兩人趕忙趕過去。 到了郭府附近,卻是一片蕭條,大門口也沒有人把守。 二人對望一眼,隱隱感覺不對,叫了一會的門,更沒有人開,二人此時知道一定出了什麼事情。 只得展開身法,翻牆而入。 剛進了門也沒有發現有人,隱隱聽到後堂大廳中有人聲,兩人快步來到大廳,眼前的景象讓人大吃一驚。 地上黑壓壓的有幾百人,細看之下,都是一些武林人物,有很多二人相熟的,正道的精英差不多都在這裡了,此刻卻面帶黑氣,精神萎靡,有的坐在地上,還有躺在地上的,有的還在呻吟,似乎受了很嚴重的內傷,二人進來以後,似乎也無力抬眼看上一眼,更別說打招呼了。 兩人穿過人群向前走,一路上看見了丐幫的一干長老,郭家的郭芙和耶律齊夫婦,大武小武兄弟,還有少林武當等名門大派的掌門和長老。 二人越來越驚悚,是什麼人能把這麼多高手都打傷了,難道是魔教,他們有這麼大的能力嗎?忽然從裡屋步出三個人,當先一人到:「清兒,你回來了,龍姑娘也來了。」 那人濃眉大眼,聲音渾厚,正是北俠郭靖,後面的兩人,赫然是當世幾大隱世頂尖高手中的兩位,黃藥師和周伯通。 小龍女見過三人,周伯通見到小龍女早跳了起來,嘻笑道:「是你這丫頭啊,怎麼一個人,楊過那混小子呢?」小龍女於是把楊過閉關,二人路上遭遇伏擊的事情說了出來,當然略過二人結為師徒,在山洞裡的行為不說。 當小龍女問起武林大會發生的事情,郭靖歎了口氣,向二人詳細講述了這幾天發生的事情。 原來,武林人士接到了英雄貼,正道的精英都趕了過來,大會當天,群雄激憤,為了和魔教抗衡,決定推選武林盟主,大會推選郭靖為南方武林的盟主,令狐沖為北方武林盟主,號令群雄,準備和魔教大幹一場。 沒想到當晚的酒菜裡被魔教下了奇毒,第二天毒性發作,大家內力全失,神智也逐漸模糊,只有郭靖夫婦,令狐沖夫婦,和少數幾個女子未中毒,郭靖和令狐沖都百毒不侵,黃蓉和任盈盈帶領幾個女子張羅酒菜,也得到倖免。 但是此時魔教左使向問天帶領魔教的一怪四煞和大批教眾出現,幾人拚命抵擋,但寡不敵眾,眼看不敵之際,就要全軍覆沒,黃藥師和周伯通趕到,擊退了強敵。 但是得知眾人中的毒為「仙人散」,沒有解藥,三月之內就會全身潰爛而亡。 就在絕望之時,黃藥師想到一個秘方,就是用千年何首烏或千年的天山雪蓮當作藥引子,配置成一種解藥,可解天下奇毒。 可是這兩種藥材極為珍貴難求,要找到也絕非易事,令狐沖夫婦自告奮勇去天山找雪蓮,黃藥師記得桃花島上的後山有一支千年何首烏,命黃蓉去採。 剩下的幾位高手留下來照顧大家,防止魔教再來攻擊。 小龍女聽了心情很沉重,道:「魔教妄圖顛覆我武林正道,我俠義中人決不能坐以待斃,有什麼需要我做的,請郭大俠儘管吩咐,赴湯蹈火,在所不辭。」 郭靖面露為難之色,黃藥師道:「我們這幾日正在商議,『仙人散』是魔教的『聖手一怪』方林所配,如果能找到他,或許能有辦法,根據打探,他經常在揚州活動,可是我們這裡又脫不開身。」 小龍女道:「晚輩明白了,我這就趕過去,無論如何也要找到此人。」 郭靖道:「要是過兒在就好了,那方林武功高強,你一個女子,讓我如何能放心呢?」小龍女毅然道:「天下興亡,匹夫有責,我既是過兒的妻子,就要代替他完成他該做的事情。」 郭靖歎了口氣道:「事到如今,也只能這樣了,清兒,你陪龍女俠走一程吧,路上也好有個照應。」 左劍清聽了喜上眉梢,道:「清兒遵命!」事不宜遲,兩人馬上上路,準備了兩匹快馬,向揚州奔去。 看著兩人離去,郭靖長歎了口氣,不知他們此去是吉是凶,還有令狐沖夫婦,此去天山路途遙遠,不過他們夫婦二人一起,應該沒什麼可擔憂的。 最讓他放心不下的是蓉兒,她雖然古靈精怪,可是畢竟孤身一人,這些年她為自己分憂解難,自己卻沒有讓她過半點安穩的日子,不禁暗暗自責……「篤篤……」一個黃衫美婦騎著一匹小紅馬在江邊飛馳,看她大約三十幾歲的樣子,一身風塵,卻難掩雍容華貴的氣質,相貌更是美艷得驚世駭俗。 此人正是黃蓉,她前往桃花島,晝夜趕路,此刻已經到了末陵城的郊外,過了一片深海就是桃花島了。 一會功夫,黃蓉來到了一處渡口,看見一條小船停泊在那裡,便喊道:「船家,生意來了,還不出來迎接。」 隨後從船艙裡出來一個四十幾歲,皮膚黝黑的船夫,見前面是個大美人,吞了口唾液道:「夫人,可是要出海,要去哪裡啊?」黃蓉道:「正是,包你的船去桃花島,你可肯去?」船夫面露難色,道:「最近海上風浪大,行船困難,如果現在出發,也要明天中午才能趕到,一路上難免有觸礁翻船的危險,附近可沒人敢去,夫人過得十天半月,等天氣好了,就有人能載你過去了。」 黃蓉眼珠一轉,可憐兮兮道:「船家,我實在有急事,你看我就剩下這三十兩銀子了,你能不能看在我一個小女子的分上,載我過去,這些銀子當作你的船資。」 那船夫看見白花花的銀子,又嚥了口吐沫,暗想:「我的天,三十兩,我一年也賺不到啊,憑我行船的經驗,應該沒問題。」 於是忙道:「看夫人確實比較急啊,我就豁出去這條老命,載夫人一程,上船吧。」 黃蓉進了船艙,心中暗笑,還不是看在銀子的分上。 見這船艙倒也寬敞乾淨,想來今晚要睡在這裡了,倒也舒適。 船夫解開纖繩,劃起船槳,把船緩緩行了起來。 不多久,船已經遠離碼頭,行駛在蔚藍的海面上,黃蓉走出船艙,立在船尾,吹著清涼的海風,看著大海的壯闊,四面一望無際,波光粼粼,不由心情暢快,這些天的煩惱事都暫時拋倒了腦後,只享受這片刻的輕鬆。 不久,天色將晚,風大起來,黃蓉只得進入船艙。 那船夫經驗豐富,在暮色中艱難的掌控著小船,一路也有驚無險。 又過了兩個時辰,將至深夜,風浪更大起來,船夫道:「夫人,現在不能前行了,風浪大,船容易觸礁,我看前面有一處明礁,我們就把船泊在那裡吧。」 黃蓉在船艙裡應道:「好的,辛苦船家了,今晚就在此處休息吧。」 前面有幾堆礁石,高出海面很多,船夫把船駛入亂石之中,把船錨拋下。 此處正在幾堆高石中間,十分避風,外面風聲呼嘯,這裡卻波瀾不驚,是個十分舒適的所在,黃蓉暗讚船夫經驗老道,準備睡覺了,那船夫穿著皮襖,也在船頭上小憩。 船艙裡很溫暖,黃蓉和衣躺下,合上眼睛,準備好好的睡一覺。 隱隱中感到乳房發脹,黃蓉暗想:「壞了,怎麼偏偏在這個時候。」 原來黃蓉產下郭破虜以後,自己事務繁忙,只能把孩子交給奶媽餵奶,但是自己的奶水也很充足,有的時候脹的難受就要動手擠一陣,沒想到破虜都兩歲了,不知道為什麼,黃蓉的奶水還沒有斷,每隔幾天都會發脹一次,這時黃蓉就得自己動手偷偷的擠一會,居然持續到現在。 她羞於和別人說起,連郭靖都不知道,因為兩人繁忙,疏於房事,加上郭靖粗心,所以這個秘密一直只有黃蓉自己知道。 黃蓉環顧四周,發現船艙的角落處有幾隻木碗和木杯,想來是那船夫吃飯的傢伙,黃蓉爬過去挑了一隻最大的木杯,忖道:「就用它吧,沒有我的召喚那船夫應該不會進來。」 黃蓉解開胸衣,露出她那對傲人的乳房,由於奶水氾濫,顯得更加豐碩。 雖然她很難為情,但實在受不了那腫脹的感覺,把杯子端在左手湊向一隻乳房,右手擠了起來。 她小手握住乳房的根部,慢慢向乳頭方向蠕動,逐漸加力,乳白色的奶水慢慢流了出來,落入杯中。 但是黃蓉的乳房實在碩大,一隻手只能抓住一部分,有點發不上力,害得她擠了很久也沒有擠出多少。 黃蓉靈光一閃有了主意,她把杯子放在船板上,自己跪在地上,俯下身體,雙手擠弄一支乳房。 饒是如此,也辛苦的很,不過奶水流出比剛才順暢多了。 她把乳房壓在杯口用力擠壓,每次微微起身的時候杯子都會帶一股吸力,發現了這點,黃蓉更加用力下壓,彷彿要把整個乳房都擠進杯子。 隨著奶水涓涓流出體內,黃蓉倍感輕鬆,就這樣她擠完左乳擠右乳,身體也越來越暢快。 乳房被異物刺激,竟讓她有微妙的快感,催她用力在杯口擠壓。 又過了一會,盛了滿滿一杯,黃蓉也累得香汗淋漓了,起身舒了口氣,整理好胸衣,感覺整個人都輕飄飄的。 黃蓉看著自己的傑作,一杯乳白色的液體冒著熱氣,這是新鮮的人奶啊,平時擠出來的都給破虜喝了,難道今天要自己喝,倒是能暖暖身子,但是喝自己的奶水總有些彆扭,自己是無論如何下不去口的,看來只能倒掉了。 正在此時,從外面傳來了咳嗽聲,那是因為寒冷而發出的聲響。 黃蓉心中一動,倒掉真是可惜了,不如給船夫喝,可以為他充飢驅寒,可是讓這麼老的男人喝自己的奶?她臉紅了,經過了幾翻猶豫,想到自己是江湖兒女,他只不過是樸實的船夫,還講什麼繁文縟節,只要不告訴他真相就行了。 想著想著竟覺有趣,暗中做了個鬼臉。 「船家,請你進來一下。」 聽到黃蓉的召喚,船夫掀開簾子俯身進入船艙,道:「夫人可有什麼吩咐?」黃蓉端起那杯熱氣騰騰的奶水,正色道:「船家辛苦了,喝了這個驅驅寒吧。」 船夫伸手接過杯子,入手溫熱,十分詫異,道:「夫人,這……是什麼,怎麼還是熱的?」黃蓉不覺羞紅了臉,幸好船艙內的燭光昏暗,她低聲道:「船家不必多問,只管喝便是了,我還會害你不成?」船夫聽了那還敢多問,連忙道:「夫人嚴重了,多謝夫人。」 說完捧起杯子,「咕咚咕咚……」的喝了起來。 黃蓉心狂跳著觀看船夫把自己體內流出的奶水喝完,一滴不剩,臉上不由又泛起了紅潮。 船夫抹了抹嘴唇,感激的道:「多謝夫人厚愛,汁液很是可口,小人現在暖和多了,夫人沒有其他吩咐小人就告退了。」 見到黃蓉點頭,船夫退出了船艙。 良久,黃蓉的心才平靜下來。 她仰面躺在被褥上,合上雙眼,卻並無睡意,想到此行的任務重大,正道群雄的性命都繫在自己身上,不容許出現差錯,那支千年何首烏還在嗎,魔教爪牙眾多,即使採到了能順利地帶到襄陽嗎?想著想著又想到與蒙古軍大戰的場景,然後是自己的破虜孩兒,破虜破虜,什麼時候能破虜成功呢?真是思緒萬千,一會兒,頭腦中又浮現出自己擠奶的畫面,然後是船夫喝自己奶的荒誕畫面,後來竟想到與靖哥哥赤裸相對的場景,而且欲罷不能,直到臉紅心跳,身體燥熱,手不覺伸入了褲襠裡,感覺那裡竟然有些微微濕潤。 平時軍務繁忙,很久沒有和靖哥哥同房了,已經記不清有多久了,好像是生了破虜之後就再沒有過。 黃蓉本是虎狼之年,軍事,武林事,家事都要讓她操心,難得有這麼一個人獨處無聊的時候,不由輾轉反側,情慾暗生。 第六章碧海潮生夜晚的海面寒風呼嘯,縱使在炎炎的夏日,這裡也如寒冬一般。 船夫早習以為常,坐在船頭,身裹皮襖,剛才那杯熱奶還在他的唇齒間存留餘香。 他想破腦袋也搞不懂那熱乎乎的汁液是如何進入自己的木杯的,難道這位夫人是仙女下凡?想不通索性就不去想,他斜靠在桅桿上,覺得這個夜格外寒冷,身體不由瑟瑟發抖。 船艙內倒是溫暖如春,不過黃蓉也在發抖,不是因為寒冷,而是燥熱。 她左手撫摸著乳房,卻不敢太用力,因為一不小心乳汁就會流出來,饒是如此,胸前仍有兩處濕濕的痕跡。 右手早已伸到下體,手指在陰溝中滑動,可是慾火卻越撩越旺。 黃蓉只有過一次自慰的經歷,那已經是二十年前了,過後很後悔,她一直認為那種事是淫亂的行為,與自己的身份地位不符,所以從此再也沒發生過。 難道今天要發生第二次嗎?決不能,自己不要變成蕩婦。 她強壓心頭慾火,運起內功,沒多久就大為好轉。 她深吸了一口氣,卻感覺胸部又脹得難受,這是怎麼了,難道是因為慾念嗎?她無奈只得又起身拿起那木杯,解開衣服,又一次擠奶。 再次用木杯擠壓乳房,感覺卻大不相同,每擠壓一次,都會很舒爽,越用力,越舒服,只是身體也漸漸發熱。 過了一會,黃蓉索性拿起木杯,用力斜罩在乳房上,再快速拿開,發出「砰」的聲響,一股奶水在強大吸力下噴射而出,濺入杯中,一種強烈的快感衝擊著她的身體,讓她忍不住呻吟,下體同時冒出了一股浪水。 黃蓉忍不住又拿起了一隻杯子,兩隻杯子同時壓向乳房……,她就這樣吸著,奶水一股股的竄出,快感不斷侵襲著她,讓她氣喘吁吁,空氣中夾雜著「砰砰」的響聲,她渾然忘記了船夫的存在。 已經有兩個半杯了……忽然,黃蓉感到一陣冷風吹來,抬頭望去,簾子已被掀開,藉著燭光,她看到了船夫錯愕的臉。 黃蓉驚惶失措,手一抖,兩支杯子中的奶水灑落一地。 船夫反應過來,慌忙退出船艙,道:「夫人莫見怪,小人……小人聽到聲響……才……絕非故意。」 過了半晌,也沒聽到黃蓉的回答,再不敢出聲,心裡不由七上八下,剛才見到的場景卻在頭腦中揮散不去,雪白豐碩的乳房,黃蓉迷離的表情,飛濺的奶水,難道先前自己喝的是……想到這裡,船夫不由興奮起來。 船艙內的黃蓉此刻急得快哭了出來,暗怪自己粗心,自己堂堂俠女,今後該如何見人,實在是羞赧難當,那船夫不僅知道了他剛才喝的是自己的奶水,還會認為自己是個蕩婦,這該如何是好,不行,我行走江湖向來光明磊落,還是要向他解釋清楚。 主意已定,黃蓉深呼一口氣,道:「船家,請進來說話。」 那船夫唯唯諾諾地進入船艙,卻低頭不敢說話。 黃蓉見到他的樣子,反而從容,道:「船家,剛才你見到的,也是賤妾的無奈之舉。」 見他不敢應聲,又道:「賤妾生子之後,不知為何,奶水竟未曾停過,每次脹得難受……都要……」黃蓉羞澀的聲音越來越低,「還請船家莫怪,污了您的杯子,賤妾自然會賠償。」 船夫聽了她的溫言相告,心下釋然,連忙擺手道:「夫人言重……不污……不污。」 竟有些語無倫次,「夫人休息,小人告退。」 黃蓉道:「船家辛苦了,外面寒冷,船艙寬敞,就在艙內休息吧。」 話一出口,她立刻後悔了,雖然自己是江湖中人,不拘小節,但孤男寡女共處一室終究不妥。 船夫受寵若驚,他似乎也害怕船艙外面的嚴寒,道:「不會打擾夫人吧。」 事到如今,黃蓉後悔也晚了,只得硬著頭皮道:「當然不會,船家請便。」 船艙倒很寬敞,可以並排躺五六個人,熄掉蠟燭,黃蓉和船夫各睡一側,都緊靠著木板。 經過了剛才的事情,黃蓉更難以入睡,那船夫不久呼吸均勻,似乎是睡著了。 不知過了多久,黃蓉漸漸有了睡意,就在此時,聽見船夫起身的聲音,然後走出船艙,一會兒,耳邊傳來嘩嘩的水聲,黃蓉臉一熱,知道船夫在小便。 不久,船夫又進入到船艙,這次竟然在黃蓉的身邊躺了下來。 黃蓉心中狂跳,怎麼會這樣,他大概是睡得迷糊,忘記有我的存在了吧。 那船夫濃重的呼吸就在耳畔,熱氣都吹在了她的脖子上,她倍感厭惡,卻無可奈何。 過了一會,船夫翻了個身,身體竟然緊貼上黃蓉,手臂也攬在了黃蓉的腰腹上。 黃蓉仰躺著,被他擠在了一個狹小的空間裡,黃蓉暗怒:「他到底睡著沒有,怎麼會如此無禮。」 良久,黃蓉都被他溫熱的身體貼著,黃蓉既好氣又好笑,從來沒想過和這麼粗俗的船夫貼在一起像夫妻一樣睡覺,卻又擺脫不得。 靖哥哥就是這樣貼著自己睡的,只不過有時候會赤身裸體。 黃蓉腦海中又浮現出和郭靖雲雨的場景,想著身體又有些發熱,呼吸不自覺有些濃重。 她忽然意識到旁邊的這個人不是她的靖哥哥,可是如果和這人赤身相擁會怎樣,唉,我在想些什麼啊,黃蓉臉紅了,不敢想了,可是頭腦中不斷浮現出自己雲雨的場面,男人開始是郭靖,可是過了一會兒卻又變成了這個船夫,想著自己豐滿成熟的肉體和赤裸的船夫纏在一起,她心都快跳了出來,趕快把男人換成郭靖,可是一會又變成了船夫。 頭腦中的畫面揮不去,黃蓉再次春情蕩漾。 此時船夫的手竟然動了起來,在隔衣撫摸她的腹部,黃蓉急促的呼吸了一下,心中狂跳,原來他沒有睡著,好色的傢伙,該怎麼辦呢,撕破臉皮嗎?可是回桃花島還要倚仗他呢,怎麼能讓他知難而退呢?那隻大手可沒等她考慮,居然伸到了她的衣服裡面,真實肌膚的接觸,讓黃蓉毛孔都豎了起來,不自覺地喘息,乳房腫脹的感覺再次變得強烈,似乎渴望異物的接觸。 那隻手迅速上移,握住了黃蓉豐滿傲人的肉峰,用力一捏,一股忍了好久的奶水從乳頭冒出。 黃蓉措手不及,一種強烈的宣洩感襲來,玉體忍不住顫抖,「啊」的一聲哼了出來。 船夫猛然翻身壓上了黃蓉的身體,另一隻手扯落了她的胸衣,隨後攀上了另一座肉峰,雙手用力,擠出兩股奶水,從乳峰上流下。 「啊……你大膽……啊……」黃蓉嬌呼,船夫回應道:「夫人脹得難受,就讓小人代勞,為夫人擠奶吧。」 說完低下頭,不停舔拭從雪白頂峰流下的瓊漿。 舔拭乾淨後,船夫張口含住黃蓉已經發硬的乳頭,如嬰兒般不停吮吸。 黃蓉感覺自己的乳頭被一張濕熱柔軟的嘴唇吸住,隨著那一張一翕,長期壓抑的奶水如絕堤的洪水,奔流而出,她頭腦「嗡」的一聲,電流從乳尖流向四肢百骸,肉屄中冒出一股悸動的浪水,張口喘著粗氣,如乾渴的魚兒一般。 奶水源源不斷地洩出身體,從來沒有這麼暢快的感覺,瞬間催生出的強烈情慾讓黃蓉已經無法抵抗,身體不停顫抖,口中無力地呻吟著,「嗯……不要……求你……停下來……嗯」,身體卻控制不住扭動著,胸部也高高挺起。 如此醜陋的一個成年人,正粗俗不堪地含著自己雪白豐滿的乳房,吃著自己的奶水,耳邊不停響起「嘖嘖」的吮吸聲,黃蓉羞愧難當,卻偏偏很是受用。 壓抑多年的情慾就像這奔流的奶水般,瞬間爆發出來。 船夫的右手順著黃蓉光滑潔白的軀體,滑入了她的襠部,探入桃源聖地,那裡早已泥濘不堪了,手指撫上飽滿的肉屄,黃蓉激動得直哆嗦,那裡已經多年沒有被開採,這感覺卻如此熟悉,「求求你……不要……碰那裡……哦……」當手指開始在陰核上滑動,黃蓉再也無法忍受,「啊……」屁股一陣悸動,珍藏已久的陰精從肉屄中汩汩冒出,如陳年佳釀般妙不可言。 久違的高潮感覺讓她如癡如醉,口中發出哭泣般的呻吟,身體不停抽搐。 船夫的大手被汁液打濕,明顯感覺到黃蓉的變化,興奮得有種射精的衝動,「夫人……你這麼快……把小人的手都弄濕了……還真是騷呢。」 如此美艷的婦人在自己身下浪態叢生,是個男人都會受不了,船夫翻身開始脫自己的衣褲,口中急切的道:「小人這把年紀了還沒有一男半女,那婆娘不爭氣,真是虧對祖宗,夫人幫我生個兒子吧。」 黃蓉高潮正逐漸退去,耳邊竟傳來如此荒誕不經的話語,頓時慾念全消,理智恢復,想到剛才自己受到的凌辱,不禁怒火中燒,一個耳光掄了過去,「啪」的一聲,船夫被摑倒在船板上,由於力大,引起船身一陣晃動。 「色鬼,做你的夢吧,誰要為你生兒子」黃蓉叱道。 船夫衣服才脫到一半,想到馬上可以享用這個美嬌娘,心裡正美,哪想到美嬌娘突然變臉,而且這麼凶悍,情知對方身懷武藝,自己萬萬不是對手,只得沮喪地道歉:「夫人,小人一時把握不住,夫人不要見怪。」 「滾出去!」黃蓉氣苦,清白差點就毀在這色鬼手上。 船夫哪敢怠慢,狼狽地爬出了船艙,靠自己的桅桿去了,他坐在那裡也是暗暗生氣,這女人真奇怪,剛嘗到了甜頭,轉眼就翻臉無情,扮起貞潔烈婦。 他低頭看著自己還粘乎乎的手,藉著皎潔的月光,上面殘留的液體晶瑩發亮……第七章人面桃花相映紅良久,黃蓉沮喪地躺在那裡,心中後怕,如果剛才自己沒有及時醒悟,清白就失去了。 可是那色鬼那樣弄自己,也足夠丟人了。 如果自己沒有阻止,現在船艙內是怎樣的場景,想到此處,一幅男女赤裸交歡的畫面浮現出來,臉上一紅,剛才高潮的感覺依然清晰,想來自己也有責任,沒有更早阻止他,是自己壓抑的太久了嗎?還是自己生來淫蕩,就喜歡被男人侵犯……襠部和胸部還有潮濕的感覺呢……黃蓉這樣胡思亂想著,漸漸有了睡意。 她心知那船夫懦弱無能,不敢再進來,也就放心的睡了。 次日清晨,黃蓉迷迷糊糊醒來,感覺船身晃動,知道船夫在行船,想起昨晚的事情,臉還發紅。 她對那船夫很是痛恨,但是想到自己在蒼茫的大海中還要依靠他,卻又無可奈何,只能盡量少見他,免得尷尬。 於是又閉上眼睛,漸漸睡去。 不知道過了多久,船身劇烈的晃動讓黃蓉醒了過來,船停了,正想出去看看,耳中傳來船夫唯唯諾諾的聲音:「夫人請移駕,已經到桃花島了。」 黃蓉精神一震,迫不及待地衝了出去。 一陣清爽的海風拂面而過,掀起了她的秀髮,抬眼望去,她被眼前熟悉的美景震撼了,正值桃花盛開的季節,島上桃樹林立,落英繽紛,陣陣清香襲來,令人心曠神怡,真是人間仙境。 多麼熟悉的味道啊,往事種種,浮上心頭。 闊別多年,終於又回到了這個自己曾經無憂無慮生活的地方。 黃蓉心中的陰鬱一掃而光,臉上露出了孩子般的微笑,彷彿以前的那個蓉兒又回來了。 黃蓉心情大好,溫言對船夫道:「船家,請與我一同上岸。」 她想到那船夫昨晚冒犯了自己,心中一定怕的要命,倘若把他留在船上,說不定他會自己駕船跑掉,現在海上風浪大,自己沒有駕船經驗,到時候縱然拿到了千年何首烏,也無法及時把它送到襄陽。 想到自己的重大使命,竟然覺得這個船夫變成了關鍵人物,自己反而要安撫他。 成大事不拘小節,雖然心中仍然惱怒,昨晚的事情也只能暫時擱下。 那船夫竟有些恐懼的樣子,道:「小人還是在這裡等夫人吧,島上機關重重,夫人小心,走錯半步,都會送了性命。」 黃蓉暗笑,他還不知道自己就是這座島的女主人,本來不想透露身份,但為了消除他的恐懼,只能向他說明了,於是笑道:「船家,實不相瞞,我就是桃花島主的女兒,自幼生活在這裡,對地形瞭如指掌,就算閉上眼睛,也不會有任何差錯。」 船夫驚愕道:「夫人就是黃女俠嗎,可是小人幾十年前隨爺爺來桃花島的時候見過黃女俠一面,那時她就已經二十幾歲了,雖然面貌很相像,可是夫人這麼年輕,怎麼可能呢?」黃蓉馬上想到當年自己出島的時候,經常坐一位老艄公的船,有一次老艄公帶了一個五六歲的男童,說是自己的孫子,難道竟是這個船夫嗎,於是問道:「你的爺爺可是李公公?」船夫驚喜著拜倒在地,泣道:「女俠竟然還記得,小人拜見黃女俠,恕小人有眼無珠,女俠神功蓋世,自然會青春不老,再次見到女俠真是小人幾世修來的福分。」 歲月催人,當初那個小男童,竟然年近中年了,黃蓉感慨之餘,心中頓起親切之感,溫言道:「船家不必多禮,請起。」 那船夫卻不肯起來,低頭下拜道:「請黃女俠責罰,女俠不僅在武林中匡扶正義,而且和郭大俠一起鎮守襄陽,保家衛國,天下人無不敬仰。 而小人昨晚竟然……冒犯女俠純潔的身體,真是九死不能贖一罪。」 聽他說得誠懇,黃蓉心中僅存的一絲怨氣也煙消雲散了,俯身扶起他,柔聲道:「大丈夫知錯能改就好,船家不必自責,還是隨我入島吧。」 船家感激涕零,哪能不從命。 黃蓉真的很想回到曾經住過的地方看看,但是時間緊迫,半刻也耽誤不得,所以帶著船夫穿過桃花陣,直奔後山。 這桃花陣暗藏奇門遁甲之術,多年來,不知道有多少前來窺探的武林高手和仇家,都迷失其中,曝骨於此。 船夫戰戰兢兢跟在黃蓉身後,置身於陣中,只覺色彩繽紛,煙霧繚繞,讓人眼花繚亂,其間夾雜蟲鳴鳥叫,芬芳撲鼻,不禁疑為人間仙境。 只是偶爾看到那些美麗的桃花樹下,竟堆著森森白骨,甚是詭譎,觸目驚心,便沒有了欣賞美景的興致。 船夫緊隨黃蓉,不敢走錯一步,生怕自己也和那些白骨做伴。 大約過了一個時辰,前方豁然開朗,出現了一大片空地,盡頭是一處石壁,只聽黃蓉驚喜道:「它還在,還在,大家有救了!」船夫抬頭望去,那石壁甚為奇特,上面大部分鬱鬱青青長滿了雜草,只有中間一處光禿禿,憑空生出一株奇異的植物。 那植物有兩個拳頭大小,枝葉稀少,竟然生得似人的模樣。 仔細一看,發現還有奇異之處,在此處石壁之前兩尺之處,竟然還有一面兩丈多高的石壁屏障,如琉璃般透明,它罩住的地方,恰好是光禿禿的石壁,怪不得此處寸草不生,原來有此門道。 船夫道:「這好像是何首烏,黃女俠是要摘它吧?」黃蓉微微頷首,船夫又道:「可是它被密封在這個透明石罩中,夫人如何採摘呢?」黃蓉道:「你走上前去,再仔細看看。」 船夫來到透明石罩前面,發現何首烏的正上方三尺處有一個比水桶口還細的圓洞,不解道:「這個洞這麼細,只有孩童才能進去,成年人只能伸進胳膊,可是距離這麼遠,也摘不到啊。」 黃蓉道:「這個透明石罩是我爹爹愛惜何首烏,特意讓工匠做的,這樣可以讓它逃過狂風暴雨的傷害,又不影響它接受陽光的照射,那個圓洞是透氣和澆水的。 奧妙其實在這裡。」 說完按了下旁邊一塊嵌在石壁中的石頭。 只聽「轟隆隆」一陣響聲,透明石壁居然移動起來,看似一體的石壁分成兩塊,上面的石壁上移,中間裂開了一條一尺多寬的縫隙,那個圓洞被分成了上下兩個一樣大小的半圓。 黃蓉見船夫看得呆了,笑道:「這是工匠們做的機關,如此就可以採到它了。」 黃蓉走上前去,彎下腰,從下半圓處鑽了進去,當下腹貼在那半尺厚的圓弧上後,這個千年何首烏已經在眼前了,養了它多年,終於可以派上用途了,心中一喜,就伸手去摘。 忽然聞到一股香氣,與桃花的芬芳甚為不同,聞來竟有些眩暈的感覺,黃蓉仔細一看,在何首烏的後面生長著一株植物,上面開著若干蘭色的小花,極為妖艷。 黃蓉猛然記起這是黃藥師種的一種叫做「迷蘭」的藥材,嬌貴,不宜生長,所以也種在石罩中。 這種「迷蘭」可以催眠麻醉,使人致幻,一般處理傷口的時候會用到,可以減輕痛苦,但是用量過猛也會置人死地,十分霸道。 忽然,黃蓉又聽見「轟隆隆」的響聲,身體感到一陣強烈的震動,隨後發現自己的腰部貼上了冰涼的石壁,原來上半個石壁落了下來,兩個半圓又合成了一個圓,她的腰肢正好卡在圓洞中。 這可怎麼辦,她的腰很細,所以還有些縫隙,她身體嘗試向外退,可是退到了胸部時,由於乳房太過豐碩,根本通不過細小的洞口。 她雙手一扒牆壁,試圖往裡面鑽,可是鑽到了臀部的時候,因為屁股肥碩,還是通不過,不由急得香汗淋漓。 怎麼會落下呢,機關年久失靈了嗎,正思忖,只聽船夫道:「黃女俠,真是抱歉,小人不小心碰到開關了。」 原來如此,還以為失靈了呢,黃蓉如釋重負,扭過頭去,通過透明的石壁,她看見船家果然站在那石頭開關前,一隻手還在那石頭上。 於是道:「船家,再按一下,把石壁挪開。」 船家應了一聲,過了一會,卻沒有反應,黃蓉道:「你按了沒有啊?」船家沒有作聲,黃蓉有些惱怒,扭頭望去,見船家愣愣的站在那裡,還是沒有動作,黃蓉暗忖:「這船夫真是木頭一塊,反映這麼慢。」 忽聽那船夫似乎在自言自語,喃喃道:「如果黃女俠能給我生個兒子,就是死……也值得了。」 聽了船夫的話,黃蓉的一顆心開始往下沉,連忙道:「船家,不要在那胡言亂語了,趕緊按開關,放我出去。」 此時船夫的手已經從石頭上拿走,但仍然傻傻的站在那裡,黃蓉的心都快跳了出來,現在自己身體卡在石壁中,如果他有什麼無恥的行為,自己可怎麼辦呢?可是黃蓉不相信剛才還那麼老實本分的人忽然就變得邪惡,自己應該提醒他,喚起他的良知。 於是道:「船家快按呀,武林中的正道群雄都需要這支何首烏,他們的性命都依靠它了,不能浪費時間了。」 船夫終於開口,癡癡道:「黃女俠,我第一次見到你時就驚為天人,雖然那時年紀小,但對你一直念念不忘,我接下來的幾十年裡,再也沒有見過美貌勝過你的女人。」 黃蓉急道:「你胡言亂語什麼呀,我要盡快趕回襄陽,幫助郭大俠保家衛國呀。」 船夫道:「黃女俠為郭大俠生了三個兒女吧,好生養啊,也為小人生一個吧,我那婆娘怎麼也生不出,爹爹盼著我傳宗接代呢,我不能讓他死不瞑目。 我們昨晚不就差點成就好事嗎?女俠放心,歡好之後我馬上送女俠回家,什麼事情都不會耽擱,兒子我也不要,就給你和郭大俠撫養了。」 聽他說得荒唐,黃蓉急得眼淚都快出來了,叱道:「你這個瘋子,妄想!」船夫似乎沒有聽到,慢慢向她靠近,見她上半身在石壁裡,腰肢嵌在圓洞中,下半身露在外面。 那石壁透明度非常好,這樣看去,黃蓉就像雙手扶著石壁,彎腰蹶在那裡一樣,看著那肥大的屁股高高翹起,他禁不住嚥了口唾液。 兩步,一步,近了,伸手就可以觸到那高翹的豐臀了,他心中一喜。 忽然,黃蓉飛起一腳,正踢在他的小腹,整個人頓時飛了出去,重重地摔在地上。 黃蓉罵道:「淫賊,敢打姑奶奶的主意,你小時候就不是什麼好東西,眼睛賊溜溜竟在我身上打轉!趕緊把姑奶奶放出來。」 船夫痛苦異常,皺著眉頭從地上爬起來,像鬥敗的公雞,知道自己難以得逞,不由萬念俱灰,流淚道:「不孝有三,無後為大,我有何臉面回家面對年邁的父親,不如死了算了,就讓我在桃花陣中化作一句枯骨吧。」 說完轉過身體,逕直向桃花陣中走去。 黃蓉大急,沒想到事情有如此變化,一時慌了手腳,他一旦走進桃花陣必死無疑,我怎麼出去,我死了也沒什麼,可是要有多少條人命陪葬啊。 不由喊道:「船家,回來,不要尋短見,大家好商量。」 口氣明顯軟了許多。 船夫轉過身來,驚喜道:「女俠答應小人了嗎?」黃蓉心下思忖,看來只能暫時穩住他了,眼珠一轉道:「我回去以後就給你做媒,讓你娶一位美貌夫人,想生幾個都行。」 船夫失望道:「別人我不要,我就想和女俠生,女俠生了那麼多,也不在乎和小人多生一個。」 黃蓉聽了差點氣得昏厥過去,強忍怒火無奈道:「好,我就答應你,你先把我放開。」 船夫道:「女俠屢次大破蒙古軍,天下人誰不知道女俠智慧過人,小人雖然愚頓,這個當還是不會上的。」 饒是黃蓉平時八面玲瓏,此刻也無計可施,只得道:「你要怎樣?」船夫道:「小人就想這樣與女俠歡好。」 黃蓉怒道:「你做夢!」那船夫甚是沮喪,歎了口氣轉身便欲離去。 黃蓉驚惶失措,難道自己就要餓死在這裡?為了貞潔就要置天下英雄的性命不顧?矛盾的她急出了眼淚,失節事小,蒼生為重啊,靖哥哥一定會原諒自己吧。 看來只能暫且答應他了,用自己的身體和智慧與這個淫賊周旋,也許能出現奇跡。 於是叫道:「你不要走,我答應你。」 船家警惕道:「女俠不會又踢小人吧。」 經過短暫的靜默,黃蓉柔弱的聲音近乎啜泣:「……不會。」 第八章假作真時真亦假幾十年來,黃蓉經歷過的大大小小的磨難她自己都數不清了,每次她都能化險為夷,是因為她的機智,當然有時候也需要一點運氣。 這一次她能平安度過嗎,似乎已經束手無策了,有種叫天天不應,叫地地不靈的感覺。 黃蓉聽著船夫的腳步聲有點顫巍巍,一點一點的接近,來到身後了,她再沒有抬腿踢他,她知道那樣做不是辦法。 船夫停頓了一下,發現沒有異常,似乎也放下心來,嘗試著放一隻手在她肥碩的屁股上,黃蓉嬌軀本能的顫動了一下,船夫見自己還是沒有被攻擊,頓時放下心來,兩隻手都摸了上去。 黃蓉明顯感到那雙手興奮得有些發抖,被他放肆的摸著,自己的身體有些發麻,忍不住起了雞皮疙瘩,此時,耳邊傳來讚歎聲:「生過三個孩子的屁股到底不一樣,我婆娘那屁股瘦的跟柴棒似的。」 黃蓉聽到這粗俗的話,心裡說不出的難受委屈,咬住自己的嘴唇默不作聲,生怕自己控制不住,一腳踢出去,會壞了大事,此刻她心中十分後悔,真不該帶這船夫上岸,以至釀下現在的苦果。 黃蓉本來就感到自己的姿勢很羞恥,可是船夫似乎還嫌不夠,雙手握住她的纖腰,用力拉出她的身體,直到她豐滿的乳房卡在石壁上,「哎喲……」她吃痛叫了出來,船夫才停止,但她的身體已經被他拉出了一大截,她知道自己整個纖腰都露了出來,圓洞的高度較低,黃蓉很不舒服,只得沉下腰,這樣卻使豐臀高高翹起。 忽然,黃蓉的纖腰感覺到了熾熱的肉掌,船夫竟然把雙手探入她的衣服底下,撫摸她光潔的肌膚,隨後,她感到那粗鄙的身體也湊了過來,緊貼著自己渾圓的臀部,一條硬邦邦的東西頂在股溝上,不由羞得柳眉緊蹙,俏面也泛起紅暈。 黃蓉屈辱地忍受,那雙大手放肆地在嬌軀上撫摸遊走,她的豐胸緊緊擠壓著石壁,不禁有些發脹,絲絲液體從乳尖滲出。 忽然,那溫熱的身體離開了自己,隨後屁股一涼,不禁嬌軀一震,她知道褲子被船夫脫了下去,堆在膝蓋處,自己下體再沒有半點遮掩,心中羞恥,眼淚忍不住流了出來,。 黃蓉雪白肥碩的大屁股一下子露了出來,像兩座肉丘,隨著輕微的抖動,屁股上的軟肉竟像波浪般波動,似乎在勾引著船夫,中間的幽谷更加迷人,深色的飽滿的陰戶完全暴露出來,肉縫羞澀地緊閉著,下面墜著萋萋芳草,甚為誘人。 船夫喘息著抓住這肥白的屁股,不斷揉動,「女俠……這真是你的屁股嗎……比我這麼多年想像中的……還要美好……我終於可以親手摸它了。」 黃蓉流著淚,心中淒苦,原來他說對自己念念不忘,竟是這個樣子。 「女俠……我看到你的……肉屄了……我可以摸摸嗎……」船夫忍不住伸出手指,摸上了那誘人的陰縫,黃蓉嬌軀一抖,倍感羞辱,下意識地緊夾雙腿,把陰門緊閉,可是在船夫看來,那兩片陰唇更顯肥厚,洞中風景若隱若現,反而更加誘人。 由於雙腿緊緊並在一起,加上船夫的撫弄,黃蓉立足不穩,只能盡量掌握平衡,這樣一來,肥白的屁股在風中搖曳,船夫似乎忍無可忍,喘息著開始脫自己的褲子。 黃蓉感覺船夫暫時離開了自己的身體,好奇中回頭一看,頓時羞得滿臉通紅,透過透明的石壁,她有生以來看到了第二個男人的下體,卻又如此不同,大肉屌青筋暴露,比郭靖的還長了一節,濃密的陰毛亂蓬蓬一直延續到肚臍,有無盡的獷野之感,不禁一顆心狂跳不止。 她羞愧難當,趕緊扭過了頭,還來不及思考,豐臀又被那雙大手抓住,陰戶一緊,被那硬邦邦的東西抵上,但聽那船夫道:「黃女俠……你忍著點……我要插進去了……」啊……就要失身了嗎,不行,要拖延時間,慢慢等待轉機,黃蓉急中生智,嬌喚道:「不要……會疼……你……先舔舔……」出口之後黃蓉無限嬌羞,自己竟然和其他男子說出這樣淫蕩的話,可是事到如今只能托一刻算一刻了,等他慾火焚身,警惕放鬆的時候,再騙他放開自己。 打定主意,又道:「不要那麼……粗魯……下面還……還很乾澀……」只聽船夫驚喜道:「女俠說的對,看我這麼不懂憐香惜玉。」 黃蓉隨即感到堆在膝蓋處的衣褲褲被船夫手忙腳亂地脫了下去,她的小蠻靴也被一併除去,扔在一旁。 猥褻的大嘴吻上了她光滑如玉的大腿,舌頭舔在身體上那麻麻的感覺,讓她厭惡得嬌軀發抖,而那條舌頭卻沒有停止的跡象,不斷在她如脂般潔白的身體上遊走,越來越向上……終於,一股熱氣噴在了她的陰戶上,緊接著那濕軟的舌頭吻上了她的陰唇,她忍受不住這麻癢的刺激,身體禁不住顫抖,流下了屈辱的淚水。 那舌頭像一條毒蛇,堅韌而有力,到處舔弄著,肥臀,陰唇,陰毛,加上嘴唇的吮吸,發出「嘖嘖」的聲響,不斷傳入黃蓉的耳中,她感覺下體又麻又癢,如同有千萬隻螞蟻在爬,那灼熱的舌頭舔到哪裡,哪裡的麻癢就減輕一分,她咬著牙,盡量控制情緒,抵抗這讓人發瘋的感覺。 黃蓉恨不得馬上就死掉,來逃避這一切,但是她明白現在她的身體已經不屬於她一個人,而是關係到武林的安危,自己現在還不能死,如果真的失身,等到魔教覆滅那天,也許就是自己的自裁之日,想到這裡,黃蓉已經淚流滿面。 她的父親和夫君都是當世頂尖人物,她從來都被他們千般呵護,萬般疼愛。 之後跟隨靖哥哥除魔衛道,征戰沙場,受萬民敬仰,一直都是高高在上,沒想道自己冰清玉潔的身體此刻竟然卡在石洞中,被這個醜陋的船夫當成肉靶,肆意蹂躪,真是造物弄人。 船夫就像一條發情的公狗,捧著面前肥碩雪白的肉靶,埋頭飢餓地舔拭,沒有一絲疲倦。 看著肉靶中心那最誘人的櫻桃,他忍不住伸出貪婪的舌頭,舔了上去。 「啊……」黃蓉如受電擊,忍不住嬌呼出來。 船夫含住她的陰核,舌頭不停在上面撥弄著,就像在品嚐可口的美食。 黃蓉柳眉緊蹙,拚命忍耐,卻也禁不住氣血翻騰,身體燥熱,內心的情緒像火山一樣躁動著。 她久未經人事,此刻最敏感的地方被船夫舔弄,高貴的身子違背了她的意志,再也經受不住挑逗,股股浪水從肉屄中滲出。 而她在強烈的刺激下,肥白的雪臀不停晃動,喉中發出不能抑止的呻吟,如泣如訴。 她放鬆了緊張的神經,身體變得軟綿綿的,在船夫的挑逗下門戶大開,凝脂軟玉般的肌膚透著紅暈,滲出絲絲汗津,下體也已經泥濘不堪。 她似乎放棄了矜持,扭動著肥白的屁股配合著船夫,不知道是忍受不住迷亂的感受還是要故意迷惑船夫,她竟然低聲嬌喚:「船家……啊……舔得奴家……好舒服……再裡面點……啊……」船夫聽了黃蓉的淫聲浪語,不由舔弄得更加慇勤,蜷起舌頭,向黃蓉的肉屄深處擠弄,「啊……」黃蓉心底的情慾完全爆發出來,不由扭動豐滿的身子,頃刻間,淫液不能抑止,汩汩流出,「你弄得奴家……受不了了……奴家好想……你插進來……快放開奴家……啊……」黃蓉雖然放開身體,被弄得情慾高漲,淫水橫流,但這只不過是她的計策,這船夫看起來有些木訥,她是要利用自己身體的反應,讓船夫完全相信她,放鬆警惕,從而能把她從石壁中放出來,只要她恢復了自由身,那船夫還不是在掌握之中。 那些難為情的話說出來,雖屬無奈,在這種情況下卻很自然,半真半假,卻也讓她感到有一種放縱的感覺。 黃蓉想現在船夫已經被她弄得神魂顛倒了吧,應該會聽從她的,所以一邊繼續呻吟,一邊等待船夫的反應。 「船家……放開奴家吧……卡在這裡好難受……奴家也想要你啊……」果然,船夫聽了黃蓉的話,抬起了深埋在肉靶中的頭,嘴角和屁股間還連著一道晶瑩的黏線,喘息道:「美人兒這麼淫蕩啊,小人這就滿足你。」 站起身來,向開關處走去。 黃蓉螓首微側,見船夫走到開關旁,伸手按去,不禁心中狂喜,一顆心劇烈地跳動。 眼看就按下去了,忽然,船夫似乎想起了什麼,木訥地搖搖頭,一拍自己的頭道:「好險。」 轉過頭對黃蓉傻笑道:「女俠,不要急,這樣做起來更有味道,你以前一定沒嘗試過,不如試試怎麼樣?」說完赤裸著醜陋的身體又走了過來。 黃蓉聽了他的話,一顆心沉到了谷底,剛剛泛起的希望瞬間破滅,不由急出了眼淚,暗想:「難道我黃蓉命中要有此劫嗎?」心中泛起了巨大的失望和無窮的恐懼。 腳步聲愈來愈近,黃蓉的恐懼漸漸加深,終於腳步聲停在了她的身後。 「啪啪」兩聲,屁股被船夫拍了兩下,肥白的軟肉泛起了漣漪。 只聽那船夫道:「女俠胸懷天下,著實讓小人敬佩,一旦成就好事,小人立即放女俠出去救人,還請女俠乖一點哦。」 說完雙手順著光滑的肌膚攀上了黃蓉纖腰。 黃蓉的纖腰被船夫箍住,感覺那熱氣騰騰的堅硬肉屌抵上了她的肉屄,心中猶如在滴血,真的要失去清白了嗎,以後還如何面對夫君,面對兒女,天啊,誰來救救自己啊。 正想間她感到那火熱的肉屌開始向自己的體內插入,她拚命擺弄著肥臀,試圖阻止肉屌進入她的身體,可是龜頭早已藉著她氾濫的淫液,劃進肉縫,被她肥厚的陰唇包裹著,甩也甩不掉。 黃蓉可以清晰的感覺到龜頭的灼熱和滑膩,淺淺地嵌在她的肉屄中,隨著她的扭擺,不停刺激著她的敏感部位,反而有種麻癢空虛的感受。 漸漸,她每扭動一下,就聽見船夫「哦」的一聲,很享受的聲音,她頓時醒悟,想是自己的肉屄含著他的龜頭,這樣不停動來動去反而刺激得他很舒服。 不由停止了擺動,美目微閉,兩滴眼淚順著俊俏的臉頰滑落下來,「人為刀俎,我為魚肉」,看來失身是難免了,只希望這一切盡快結束。 船夫卻似乎並不著急,龜頭在肉靶的中心慢慢旋動,就著淫液,發出「嘖嘖」的水聲。 黃蓉多年沒有交歡,早已旱情嚴重,而此刻熟悉的大肉屌停留在肉屄門口,比她以前經歷過的還要巨大,似插不插,把她身體挑逗得如同她現在的處境,進退不得。 這種感覺快要把她逼瘋,心中反感,下面的肉屄卻似乎強烈渴望肉屌的入侵,頃刻間春水氾濫,旱災轉為洪澇。 黃蓉喘著粗氣,喉間發出低吟,嬌軀柔弱無力,不知道這痛苦的摧殘何時才能結束。 只聽那船夫道:「美人兒,快受不了了吧,你求求小人,小人就讓你滿足。」 黃蓉心中淒苦,星目緊閉,默不作聲,忍受著這難忍的挑逗。 船夫見她不作聲,終於忍受不住,低吼一聲「女俠,我來了」,一沉腰……「滋」的一聲,大肉屌藉著滑膩的淫液,衝破層層軟肉,順暢地齊根而入。 「啊……」黃蓉發出撕心裂肺的嬌呼,似無奈,似解脫,終於插進來了,那極度充實的感覺深深地刺激著她,嬌軀劇烈顫抖,頃刻間已經淚流滿面,她用低不可聞的聲音痛苦地傾訴:「靖哥哥,蓉兒對不起你……」。 船夫舒爽地長舒了一口氣,大肉屌深深插入心中女神的身體內,被女俠肉屄內濕滑的軟肉緊緊咬合著,滿足的感覺無以復加,差點就忍不住噴了出來。 不禁抬頭向天道:「郭大俠,小人對不住你了,你在前方征戰沙場,我卻在這裡肏你嬌滴滴的老婆,小人只能下輩子做牛做馬來報答你。」 黃蓉一世清白毀在他手中,聽他又說起荒唐的話,不禁咬碎銀牙,目眥欲裂,恨不得親手殺了這愚蠢的魔鬼。 但是她此刻卻只能默默忍受,真希望自己失去知覺,忘記這一切。 船夫開始慢慢抽插,每次都一插到底,使黃蓉的身體有節奏地震動。 黃蓉絕望地雙目緊閉,心中的痛苦難以言表,努力忍受著迫奸帶給她的痛苦,她希望自己的身體是麻木的,但是事與願違,她畢竟也是正常的女人,又太久沒有被男人滋潤,男女交合的快感不斷衝擊著她的身體,隨著船夫持續的抽插,她舒爽的感覺越來越強烈,下面的肉屄也開始違背她的意志,從兩人交合的地方湧出陣陣愛液。 隨著黃蓉愛液的流出,船夫的抽插越來越順暢,黃蓉生過幾個孩子的肉屄雖然沒有少女那般緊,卻更加飽滿濕滑,緊箍著他的大肉屌,配合得天衣無縫。 船夫的肉屌每次抽出,都會使肉屄中的軟肉翻滾出來,再次插進去時,還要衝破層層滑膩軟肉的阻礙,由於愛液滋潤,既順暢,又有強烈擠壓摩擦的快感,船夫更加興奮,本能地加快了抽插的速度。 嬌軀屈辱地前後擺動著,黃蓉淚液飛濺,豐乳受到石壁擠壓,乳汁也不斷流出,下體交合處同時發出「滋滋……」的響聲,她能清晰地感受到那條炙熱的肉棍進出自己的身體,那熟悉的快感讓她漸漸迷亂。 隨著抽插的漸漸加快,黃蓉再也無法靜止不動,禁不住輕輕擺動雪臀,口中發出哭泣般的呻吟,「嗯……嗯……不要……快停下……」。 船夫似乎不懂得憐香惜玉,抓住黃蓉豐臀賣力地抽插,口中道:「女俠的陰戶好多汁啊,夾得小人好舒服。」 見黃蓉沒有回應,又道:「黃女俠,小人還行吧,有沒有郭大俠肏得你舒服。」 黃蓉聽著他的污言穢語,羞得恨不能鑽到地縫裡,可是那被抽插的感覺實在要命,讓她神魂顛倒,就在她情慾更加高漲的時候,船夫忽然又加快了速度,次次插到她的花心深處。 「啪啪……」船夫的下腹不斷撞擊著她豐滿渾圓的雪臀,兩人性器交接處濺出淫液,發出「滋滋……」的響聲。 「啊……啊……」黃蓉再也忍受不住,大聲叫了出來,雪白的肌膚泛起紅潮,汗水濕透了她的全身,她禁不住擺弄著雪臀,徹底地放縱著自己的身體。 那感覺愈來愈近,快來了嗎?自己不僅有感覺,難道還要丟精給這醜陋的船夫嗎?可是此刻真有不洩不快的衝動,竟企盼那肉屌能更加雄壯有力地插她。 聽見黃蓉的淫叫,船夫更加興起,雙手托起了黃蓉的大腿,使她的身體近乎和地面平行,像推車一樣繼續抽插。 「啊……不要……」黃蓉屈辱地嬌呼,可是身體懸空,加之下體傳來的銷魂感覺,卻讓她整個人像飛起來了一樣。 「黃女俠,這樣很舒服吧,想叫你就叫出來吧。」 船夫得意地笑著,這樣他的肉屌被夾得更緊,黃蓉的肉屄就像一個溫柔的吸盤一樣,肉屌每次抽出來,都會再次被吸進去,然後被溫暖地包裹著。 黃蓉現在完全不能自已,成熟雪白的身體任由船夫擺佈,口中胡亂嬌喘:「哦……放開……求求你……拔出去……不行了……嗯……」船夫又抽插了幾十下,忽然用力分開黃蓉的玉腿,幾乎把她雙腿壓成一個「一」字,然後開始旋轉,竟然硬生生把她的嬌軀翻轉了過來,變成仰面朝天,把她的雙腿扛在肩膀上,繼續用力抽插。 黃蓉如同翻江倒海一般,大肉屌在她體內也隨之旋了一圈,強烈摩擦的快感讓她幾乎昏厥過去,忍不住又噴了一股浪水。 黃蓉此刻後背支撐著身體,豐乳依然卡在石壁中,當她睜開眼睛,透過石壁看見船夫醜陋的面目和赤裸的身體,而自己的一雙雪白玉腿就搭在他的肩膀上,極為淫蕩,不禁面紅耳赤。 船夫不停地挺動,下腹「啪啪……」地撞擊著她的身體,每挺動一下,她都感覺到快感更強烈一些,星眸微瞇,秀髮凌亂地飄在空中,口中忍不住發出令人迷醉的呻吟。 船夫感到黃蓉的浪水越流越多,順著交合處流到了他的腿上,睪丸上,這讓他的抽插更加順暢,肉屌像大油錐一樣在肉屄中出沒,帶出「滋滋……」聲不絕於耳。 黃蓉感覺貫穿在自己體內的的肉屌此刻變得更加粗壯,每深入一次,都會刺激到她最敏感的地方,「啊……哦……不行了……」她忘情地嬌呼著,完全放棄了矜持。 船夫感到身下豐滿的肉體變得更加柔軟鬆弛,肉屄內也越來越炙熱,讓他有射出來的衝動,不禁加大了抽插的力度。 「嗯……啊……」黃蓉再也承受不住這劇烈的交合,喘息突然加劇,洪閘在猛烈的抽插中失守,陰精汩汩湧出,嬌軀抑制不住地顫抖,肉屄不斷抽搐,吮吸著肉屌,一浪高過一浪。 船夫也無法忍受,一聲濃重的低吼,肉屌深深插入黃蓉成熟的肉體中,精液連續噴射而出,澆灌到黃蓉顫抖的花心。 「啊……不要射在裡面……嗯……」黃蓉被精液燙得發出淫蕩的叫聲,不禁一洩如注,美目緊閉,擺弄雪臀,放縱地體會著陰陽交泰的感覺。 一對高潮的男女就這樣肉體緊緊相連,喘著粗氣,身體不停抽搐……良久,黃蓉還未從頂峰滑落,耳邊卻傳來船夫刺耳的淫笑:「哈哈……女俠剛才很淫蕩啊,我這個兒子女俠生定了。」 黃蓉臉上紅潮還未褪去,慵懶地睜開眼睛,看到那船夫猙獰的笑容,頓時無地自容,淚流滿面。 忽然,船夫惡狠狠的道:「我來看看我們的兒子。」 竟然伸手劃破了黃蓉的肚皮,黃蓉無限恐懼,疼痛難忍,頃刻間,船夫居然從她腹中掏出了一個血淋淋的嬰兒,還放聲啼哭著。 黃蓉難以置信,驚恐得放聲大叫,而船夫依然瘋狂地獰笑著。 黃蓉毛骨悚然,不顧一切地掙扎起身,竟然沒有半分阻礙。 她穩定心神,發現自己竟然站在石壁前,衣褲依然完好無損地穿在身上,石壁中間的裂縫清晰可見,並沒有閉合。 她回頭望去,那醜陋的船夫無辜地縮在角落,滿臉恐懼,似乎被他看到的景象嚇傻了。 這是怎麼回事,黃蓉感到自己衣服已經被汗水濕透,下體也濕淋淋的,褻褲緊緊黏在身體上,很不舒服。 她晃了一下頭,讓自己更加清醒,難道剛才是做夢,可是怎麼會如此逼真?她想到了船夫,知道他什麼也沒有做,於是道:「船家,你剛才看見了什麼?」那船夫看到黃蓉神態正常,喘了口氣,訥訥道:「黃女俠剛才……好像發了狂,又哭又叫,小人上前來拉女俠,卻被女俠一腳……踹到了地上,現在還很是疼痛。」 黃蓉十分茫然,剛才一定是出現了可怕的幻覺,可是為什麼呢?怎麼會如此清晰,逼真得甚至不知道幻覺從什麼時候開始的,而那可怕的經歷讓自己至今還心有餘悸。 她平復一下情緒,仔細回想,過了一會,忽然想到了「迷蘭」,自己好像聞到了它的香氣,是了,黃蓉猛然想起幾十年前的一段往事。 黃蓉八歲的時候,黃藥師收了一個資質極佳的弟子,五年時間,竟然把一般人花幾十年才能有小成的「彈指神通」練的頗有火候,他的個性也不拘一格,深得黃藥師歡心,頓時起了把衣缽傳於他的想法。 他二十歲時,黃藥師遣他去江湖上歷練,不想結交了一個叫做慕容堅的紈褲子弟,在一次醉酒之後,他在慕容堅的慫恿下,居然強姦了一名少女,並且使少女懷孕。 雖然他事後十分後悔,回到島上痛哭流涕,向黃藥師認錯,可是黃藥師生平最恨姦淫,對他十分失望,為了懲罰他,就把他綁在面前這個石壁中三天三夜,禁止任何人去探望。 接下來的幾天中,黃蓉時常能聽到這位師兄痛苦的嚎叫,恐怖異常。 當時黃蓉不明就裡,就跑去問其他的師兄,才知道黃藥師在石壁中種了一種叫做「迷蘭」的花草,可以用來做麻醉藥材,但在它生長的時候,尋常人聞到它的香味,會聯想到最陰暗的事情,產生痛苦的幻覺。 黃蓉當時不能理解,現在回想起來,那師兄是個孤兒,自幼在市井長大,保受欺凌,必定有很多痛苦的回憶,自己只片刻的功夫就產生如此可怕的幻境,他在裡面待三天三夜,精神上飽受的摧殘可想而知。 當他被放出來的時候,已經不成人形,目光呆滯,精神恍惚,再不肯說一句話。 黃藥師看到他的樣子,也有些後悔,於是命人好好照顧他。 一個月後,他逐漸好轉,卻再不肯喚黃藥師為師父,並要和黃藥師斷絕師徒關係,並發誓再不用本門武功。 黃藥師十分傷心,本想出手毀了他,但念及多年的師徒情分,終究下不去手,只好由他去了,但從此以後不許門下提及他的名字。 多年過去了,大家都有些淡忘了,似乎黃藥師從來不曾有過這麼一個徒弟。 只是有一次黃蓉聽師兄們私下聊天,江湖上出現了一個武功高強的獨行和尚,法號「不戒」,行事亦正亦邪,似乎就是那位師兄。 黃蓉至今都非常痛恨那個把師兄引入歧途的慕容堅,聽說他姦淫擄掠,無惡不作,最近幾年在江湖上更是興風作浪,被稱作「關東老妖」,他有一對兒女,「三笑妖姬」慕容飛虹和「逍遙郎君」慕容殘花,行事淫邪,在江湖上更是臭名昭著,最近與他一道加入魔教,就是武林同道們口中說的魔教「三妖」。 想到這裡,黃蓉心中豁然開朗,那「迷蘭」果然厲害,越是恐懼什麼,就偏偏出現什麼樣的幻境,要知女子把貞操看得比性命還重,想來是經過昨夜的事情,也許她對船夫的防範意識太重,所以才出現了剛才的場景。 可是居然如此逼真,簡直匪夷所思,現在下身濕滑滑的,陰部還有些收縮的感覺,她的高潮似乎還沒有完全退去。 轉念一想,自己剛才的失態船夫都看得清楚吧,自己在迷亂中好像還說了些不堪入耳的話,頓時羞紅了臉。 見船夫還怔怔地站在那裡,於是到:「船家……我剛才可曾說過什麼話?」船家道:「女俠好像很痛苦,確實說了些話,不過像夢囈似的,小人沒有聽清楚。」 黃蓉頓時放下心來,還是採摘何首烏要緊,這次她有了教訓,屏住呼吸,迅速摘下果實,安全退出,然後啟動開關,把石壁合上,她把何首烏用軟布包好,放入懷中,再不停留,立即帶著驚魂未定的船夫離開。 第九章隔岸觀火與來時相比,海上的風浪小了很多,行船頗為順利。 船夫為少時故人,黃蓉本想與他攀談幾句,但是之前的陰影還很濃重,只得作罷,一個人躲在船艙閉目養神。 一路順風順水,船速飛快,到了黃昏時分,船已靠岸。 下了船,辭別船夫,黃蓉到渡口的驛站取了馬匹,牽著馬在海邊緩緩前行,此時天色已經有些昏暗,向大海望去,一輪巨大的紅日漸漸沉入水天相接處,海面波光粼粼,甚是壯美。 沙灘上的人們格外忙碌,很多漁夫滿載而歸,與家人清點著一天的收穫,孩子們在旁邊玩耍嬉戲。 落日的餘暉映在黃蓉的臉上,淡淡的柔和的光彩,讓她的俏面顯得更加秀麗。 她心中湧起一種祥和之感,眼前人們的生活,不正是她的理想嗎?做一個平凡的女子多麼愜意,江湖恩怨,沙場點兵,統統拋之腦後,只知與心上人長相廝守。 心中想著,黃蓉暗自神傷,這樣的寧靜生活恐怕和她一生無緣了。 她搖搖頭,飛身上馬,這裡距離城門還有一段路程,她要在天黑之前趕到城內,找到客棧先宿上一夜,養足精神,明天開始要全力趕路,群雄還在襄陽等她的藥引。 傍晚海邊的天氣頗為涼爽,官道上沒有其他行人,黃蓉策馬急馳,根據來時的經驗,再有一刻鐘就可到達城門。 忽然,腦後傳來破空之聲,黃蓉反應奇快,俯身低頭,「嗖」的一聲,一道寒光貼著頭皮閃過。 居然有人施放暗器,事發突然,黃蓉驚出了一身冷汗,剛起身,一柄明晃晃的長劍從側面凌厲地刺來,黃蓉單掌一拍馬背,嬌軀騰空而起,堪堪躲過。 黃蓉身形在空中回轉,未待落地,只聽「啪」的一聲脆響,一條軟鞭呼嘯著向她身體捲來,電光火石之間,黃蓉來不及多想,提起一口真氣,曼妙的身軀在空中再次衝起,把軟鞭踩在玉足下,微一發力,接力翻身而起,輕飄飄落在了路邊的一顆大樹上。 「郭夫人果然名不虛傳,老朽佩服。」 一個沙啞難聽的聲音響起,黃蓉定睛一看,前方路面上聚攏了一男兩女,一位乾瘦的老者,身著華服,一臉奸詐,剛才的聲音就是他發出來的,左邊站著一位妖艷婦人,右邊是一位清秀的紫衣少女,三人正目光灼灼地盯著她。 剛才形勢危險萬分,黃蓉使出了渾身解數才勉強躲過,不禁心中惱怒,喝道:「三位是什麼人,為何行此小人行徑,躲在暗中偷襲於我?」老者乾笑道:「嘿嘿,老朽慕容堅。」 又指著那妖艷婦人道:「嘿嘿,這位妹妹是人稱『俏寡婦』的柳三娘。」 那柳三娘對著老者「咯咯」笑得花枝亂顫,眉目生情。 老者似乎早習以為常,一指那少女道:「這是小女慕容飛虹,夫人請見諒,我們知道夫人武功高強,所以出此下策,望夫人莫怪。」 黃蓉不禁倒吸了一口涼氣,沒想到在這裡碰到魔教的幾個魔頭,那「關東老妖」慕容堅武功高強,而且極度好色,不知有多少成名俠士和良家女子慘遭他的毒手,他的女兒「三笑妖姬」慕容飛虹據說手段還要毒辣過他的父親,沒想到外表竟然是這樣一個嬌柔清秀的少女,「俏寡婦」柳三娘乃是魔教「朱雀堂」堂主,是出了名的蛇蠍美人,擅長采陽補陰,江湖上很多青年才俊都毀在她的手上。 慕容堅當年把黃蓉的師兄帶入歧途,本是桃花島的仇人,黃蓉心中憤恨,可是報仇不能急於一時,現在自己要事在身,當下考慮的是怎樣全身而退。 單打獨鬥,黃蓉不怕他們,可是他們三人聯手,她卻沒有取勝的把握,不知道他們有沒有後援,先摸清底細再說,於是笑道:「久仰久仰,幾位都是江湖上響噹噹的人物,不知為何要聯手圍攻我一個女子。」 慕容飛虹柳眉一挑,搶先道:「呵呵,我們教主聽說夫人要回島取千年何首烏,所以派我們一路保護,現在夫人得到了何首烏,不知能否出讓,價錢不是問題,我們教主他老人家最近身體不適,想用珍貴藥材調養一下。」 她輕顰淺笑,溫柔可人,話裡藏刀,卻娓娓道來,讓人很難把她和魔教聯繫到一起。 黃蓉一路過於順利,心中也暗暗納悶,此刻恍然大悟,沒想到魔教早已知曉她的行蹤,只等她取回千年何首烏後才對她下手,心中暗怒,口中卻笑道:「呵呵,東方教主真是費心了,代我謝謝他老人家,也順便告訴他有閒工夫做點正事,不要白日做夢了,恕小女子不能奉陪了。」 話音未落,黃蓉輕點樹枝,使出輕身功夫,向遠處的深山飛去。 黃蓉明知此處形勢險惡,她孤身一人,與幾人糾纏只會對她不利,逃向深山叢林,利於她藏匿行蹤。 三人料不到黃蓉行事如此果決,愣了一下,才想起追趕,但是黃蓉輕功極高,將三人遠遠甩在身後。 三人中慕容堅輕功最好,衝在最前,但也只能看那輕盈的黃色身影在樹頂起起落落,漸行漸遠。 擺脫追蹤是黃蓉的拿手好戲,不久,她已經看不到後面緊跟的身影,魔教眼線眾多,想來是不能去城內了,今晚要在山裡過夜了。 黃蓉暗做打算,今後要一路走小徑,避開魔教追蹤,一定要安全把何首烏送到襄陽。 又過了片刻,黃蓉看到前方有一片空地,想來魔教已經找不到自己了,於是飄落地上,想尋找一個棲身之地,卻發現前方是一處懸崖,她走上前去,俯身下望,深不見底。 黃蓉柳眉緊蹙,看來只能沿著懸崖邊尋找隱蔽之處了。 忽然,背後有人輕哼了一聲,黃蓉毛骨悚然,猛然回頭,藉著夕陽的光線,看到一個高大威猛的紅袍老者悠然立在那裡,赫然是魔教左使向問天。 只見他微微一笑道:「郭夫人別來無恙。」 黃蓉倒吸了一口涼氣,武林大會上見過他的身手,知道此人武功深不可測,遠非剛才三人可比,自己恐怕也不是對手。 心中不安,嘴上卻不饒人,黃蓉努力安定一下心神,笑道:「我道是誰在後面裝神弄鬼,原來是向左使,沒想到小女子竟引得向左使親自出馬,真是受寵若驚。」 向問天道:「好說,好說,東方教主仰慕夫人已久,遣老夫斗膽請夫人黑木崖一行。」 黃蓉道:「久聞向左使為人正直不阿,早已金盆洗手,不知此番為何出山為虎作倀?」向問天仰天笑道:「夫人抬舉,向某人乃一介武夫,效忠聖教幾十年,離開聖教的向問天,是不能容身於江湖的,當前聖教復興,老夫自然應該出力。」 黃蓉道:「東方不敗殘忍無道,魔教殘殺無辜,閣下就是幫兇,不覺心中有愧?」向問天長歎一聲道:「老夫為魔教而生,並不只是效忠教主,老夫只知道沒有聖教,就沒有我向問天!」忽然遠方傳來一聲長嘯,向問天厲聲回應,氣息悠長,震得樹葉簌簌而落,飛鳥驚起。 黃蓉暗叫不好,自己行蹤已露,不久魔教眾人就要趕過來,自己處於被圍攻之勢,又地處絕境,凶多吉少。 向問天慢慢向黃蓉接近,口中道:「老夫十分敬仰賢伉儷,只是教令在身,不能違抗。 夫人是聰明人,還是不要做無謂的抵抗。」 黃蓉心急如焚,她知道一旦去了黑木崖,恐怕就再難下來,自己受辱不說,武林同道的性命也岌岌可危,自己是寧死也不能落在魔教手中,這時風聲響起,慕容堅三人落在空地上。 黃蓉銀牙一咬,竟然轉身向深淵中跳落。 幾人萬萬料不到黃蓉有如此舉動,不禁面面相覷,愣立當場。 少頃,聽到幾聲石頭落水的聲音,幾人湊到崖前向下看,但光線昏暗,看不清下面的情景。 慕容堅道:「聽聲音下面是水潭,我們下去看看,別讓這婆娘跑了。」 黃蓉急速下墜,耳邊風聲呼嘯,不禁心驚肉跳,但她決不是輕易放棄的柔弱女子,看到有很多生在夾縫中的矮小樹木在身邊掠過,連忙伸手去抓,竟讓她抓住了一根樹枝,但是下墜之勢太急,樹枝頃刻折斷,但是卻減緩了嬌軀下墜的速度,連忙再抓另一個,幾番之後,終於讓她抓住了一根比較粗大的樹幹,身體懸掛在空中。 一些碎石被黃蓉的雙臂帶了起來,滾落谷底,黃蓉在半空中聽到腳下傳來濺起的水聲,知道下面是潭水,而且離自己很近,心中一喜,低頭一看,水面距離自己只有大約三丈的距離,潭面也不是很寬廣。 黃蓉觀察周圍環境,看到山壁縫隙中有很多樹木,看好位置,黃蓉提起一口真氣,一躍而起,踩到另一棵樹上,身體再次躍起。 幾次之後,她已經落在潭水邊上。 黃蓉死裡逃生,驚魂未定,知道魔教眾人不久就會尋到此處,必須馬上離開。 才行幾步,黃蓉轉念一想,對方人多,而且相互呼應,她要走脫也不是易事,此刻天色已經完全暗下來,周圍樹木繁茂,如果躲在附近,對方不易搜尋,而且他們定以為自己已經走遠,不會在這裡仔細搜查,不如躲在此處,等到天明再說。 打定主意,黃蓉環顧四周,發現周圍有很多枝繁葉茂的樹木,易於藏身,她縱身躍到一棵丈二高的樹上,藏好身形。 這棵樹枝葉密集,垂得很低,樹幹粗大,黃蓉就站在主幹的分叉處,上面生出很多粗壯的分枝,把黃蓉籠罩在內,她斜靠在一根最牢固的樹枝上,很是舒服。 果然,過了沒多久,黃蓉聽到雜亂的腳步聲越來越近,黃蓉趕緊屏住呼吸,只聽向問天的聲音道:「就是這裡了,各位到潭水中看看有沒有她的屍首。」 接著聽到趟水的聲音,不久,聽見柳三娘的聲音響起:「向左使,潭水很淺,我們找過了,沒發現那婆娘,一定讓她逃掉了。」 向問天道:「大家分頭搜尋,三娘,你在附近再仔細找找,誰發現她的蹤跡,都用嘯聲通知大家。」 三人遵命。 黃蓉聽見衣衫響動,知道除了柳三娘,其他人都已走遠,她拔開樹枝,透過縫隙依稀看到柳三娘站在潭邊,只得在樹上繼續潛伏。 黃蓉忽然感到有些尿急,但柳三娘在潭邊踱來踱去,似乎沒有要走的跡象,黃蓉不敢輕舉妄動,只得忍耐。 大約過了半個時辰,天空的烏雲散去,一輪明月冒出頭來,皎潔的光芒灑落大地,黃蓉的眼睛早已適應黑夜,此刻更是目光如電,透過枝葉的縫隙,她看到柳三娘依舊在岸邊徘徊,似乎在等什麼人。 忽然,黃蓉聽到一陣急促的腳步聲在接近,耳邊傳來一個乾澀的聲音:「三娘,我的心肝寶貝,讓你久等了。」 聽聲音,原來是慕容堅又折返回來。 聽到他猥褻的話,黃蓉心中暗罵一句,魔教的人果然淫邪,這兩個人的關係似乎十分曖昧。 果然,柳三娘嬌嗔道:「老妖怪,你死到哪裡去了,等得我心疼。」 慕容堅已經走到了她的身邊,淫笑道:「嘿嘿,美人兒等不及了吧。」 說完抱住她,雙手在她身上一通亂摸,又道:「你叫我老妖怪,老夫到底哪裡妖了?」柳三娘咯咯笑道:「呵呵,你再妖也妖不過你那一雙兒女,你是不是和狐狸精交配生的他們啊。」 慕容堅無奈道:「三娘每次都說到老夫的痛楚,兒子想做女人,女兒喜歡做男人,最後弄得老夫都不知道哪個該叫兒子,那個該叫女兒。」 柳三娘嬌笑道:「呵呵,這是你淫人妻女的報應。 對了,你們發現黃蓉那賤人的蹤跡沒有?」慕容堅狠狠道:「這婆娘是個鬼靈精,早就逃得無影無蹤了,向左使和我那女兒先走了,他剛才囑咐我,教主對你這次會見蒙古秘史的事情非常重視,讓你務必上心,不能出分毫差錯。」 柳三娘道:「這是自然,這是關係到聖教興衰的大事,我還想保住這顆人頭呢。」 她風騷入骨,續道:「黃蓉賤人逃脫是她的造化,不然落到你這老妖怪的手中,還不是變成床上的小白羊,郭靖就要戴綠帽子了,呵呵,說不定你女兒要和你掙呢。」 慕容堅淫笑道:「嘿嘿,還是三娘瞭解我,是她無福消受才對,到了老夫的床上,必定把她弄得欲死欲仙,捨不得下來,這點三娘體會最多吧。」 他說著手也不老實,不住在柳三娘身上揉搓,湊過臉去,又親又咬,弄得柳三娘笑個不停。 樹上的黃蓉聽得粉面泛紅,心肺欲炸,這對姦夫淫婦互相調笑也就罷了,竟然把自己也扯進去,還說那樣不堪入耳的髒話。 可是無意間居然聽到了柳三娘要會見什麼蒙古秘使的事情,難道魔教竟然和蒙古勾結,真是麻煩了,如果他們當真勾結起來則中原危矣。 心中企盼著他們再多說點這方面的事情,看看他們有什麼陰謀,也好想個對策。 清澈的潭水反射著明亮的月光,把周圍照得通明,黃蓉透過婆娑的枝葉,清晰地看到兩人衣衫不整地相擁著倒在了地上,發出陣陣放蕩的笑聲。 黃蓉心中羞赧,難道他們就要在這裡……那不是野合嗎?魔教的人真是什麼苟且的事情都做得出來。 人有三疾,縱使黃蓉也避免不了,她此刻的尿意更加急迫,但兩人的位置和黃蓉藏身的這棵樹距離不遠,兩人都是高手,雖然在慾火中,也不可小覷,此刻萬籟俱寂,黃蓉動靜稍大,都會被發現。 黃蓉自忖沒有把握勝過兩人聯手,又不知對方附近是否有強援,所以不敢輕舉妄動,雖然尿急,也只能努力忍耐。 只聽柳三娘淫蕩地笑道:「老妖怪,你真是個急色鬼,又不是沒有吃過老娘的奶,是不是今天沒上到黃蓉那賤人,在老娘身上發洩了。」 慕容堅低喘道:「三娘就別和人家比了,我看黃蓉的奶子比三娘你的不知道要大多少。」 黃蓉聽他們又提到自己,禁不住抬眼望去,頓時面紅耳赤,月光下兩人已經赤裸裸地纏在一起了,像兩條肉蟲一般,慕容堅在柳三娘身上又啃又咬,弄得柳三娘的身體不停蠕動。 黃蓉第一次看到男女赤裸相擁的場景,有種觸目驚心的感覺,明知不雅,可是又覺新鮮刺激,不禁氣血上湧,竟然覺得身體燥熱,連忙低下頭,不敢再看。 雖然不看,兩人的淫聲蕩語卻清晰地傳入耳中,柳三娘放蕩地呻吟:「嗯……老妖怪……你舔得我……好癢……下面也要……啊……對……就是那裡……嗯……」「嘿嘿,這麼快就濕透了,三娘真是個賤貨啊。」 不知不覺間,黃蓉聽得口乾舌燥,乳房也脹得難受,下身強忍尿意,十分辛苦。 她的身體裡不知有多少積蓄的汁液,卻無法釋放出來。 耳中聽著二人的浪語,黃蓉幾乎可以相像得到那幅畫面,探尋何首烏的途中讓她經歷了兩次意外的高潮,此時的她身體異常敏感,不知何時,下體已經有些濕潤。 「啊……老妖怪……再舔得裡面點……三娘好舒服……啊……」,水潭邊好戲繼續上演,黃蓉感覺到每次自己產生情慾的時候,乳房都會腫脹異常,奶水呼之欲出,此刻她的胸襟已經被打濕了一片。 她忍不住呼吸濃重,幸好下面兩人深陷在情慾中,若在平時,黃蓉恐怕早被發現了。 最要命的是,她幾乎忍受不住要尿出來,想到苟合的兩人不知何時才能離去,不禁心急如焚。 胸脯脹得難受,衣襟越來越濕潤,黃蓉終於忍受不住,偷偷解開胸衣,露出豐碩的奶子,用雙手握住,身體前傾,慢慢擠弄,奶水從乳尖不斷流出,黃蓉細細地長出了口氣,體驗著傾瀉的快感。 為了避免更大的聲響發出,她讓乳尖盡量靠近枝葉,流出的奶水都滴在上面,再慢慢流下。 下面兩人正如火如荼,又聽柳三娘道:「嗯……不要挑逗三娘了……受不了了……老妖怪快插進來啊……」慕容堅道:「真是浪貨,老夫就滿足你。」 黃蓉悄悄撮弄著自己的乳房,反而更加燥熱,此刻聽到兩人對話,更是難以忍受,情不自禁抬頭望去,一顆心狂跳,竟捨不得收回目光。 只見柳三娘嬌喘吁吁地跪伏在地上,慕容堅從後面緊緊抱住她,似乎正準備進入,一幅淫邪畫面。 黃蓉俏面紅熱,禁不住想,如果今天自己失手落入他們手中,也許此刻慕容堅身下的就是自己了,想到此處,不禁口乾舌燥,不敢再往下想。 忽然,慕容堅屁股向前一衝,只聽柳三娘「啊……」的一聲,發出滿足的呻吟。 慕容堅干進去了,黃蓉但覺氣血上湧,雙手禁不住用力抓住自己豐挺的乳房,嬌軀一顫,兩股奶流在擠壓下噴出,同時褲襠內有一股熱浪湧動,不禁粉面羞紅,她在激動之下居然失禁,憋了許久的尿液涓涓流出,沾濕了褻褲。 雖然內心羞赧,但那種壓抑已久後的暢快讓她再也制止不了自己,反而有一種淫邪的快感。 黃蓉盯著那對交合的男女,只見兩個赤裸的身軀緊緊連在一起,不停的蠕動,發出淫蕩的聲音,「啊……老妖……好厲害……用力……不要停……」。 黃蓉何曾見過如此淫穢的場面,看得她血脈賁張,內心深深自責,可是偷窺的興奮卻讓她移不開目光。 黃蓉的褻褲已經濕透,涓涓熱流仍不斷流出,順著她光滑如玉的美腿淌下,溫熱的感覺燙的她不住發抖。 褲襠內濕漉漉的軟布貼在陰部,讓她很不舒服,目光掃到身前一條光滑柔軟的樹枝,不禁靈機一動,她撩起羽衣,顫抖著慢慢把褻褲褪到膝蓋,雪白肥碩的屁股露了出來,一陣微風拂過,下體涼颼颼的感覺讓她不由打了個寒戰。 濺出的尿液沾濕了她潔白的玉手,無限嬌羞中,她拉過那條拇指粗的枝條,緩緩放在了胯下肉呼呼的陰戶上。 堅韌的枝條彈性十足,緊緊抵住她的肉屄,她再也忍不住,下體壓抑的肌肉完全放鬆,嬌軀輕顫,原來清清的小溪瞬間變成爆發的山洪,傾瀉而出,洪水順著枝條流到樹幹上,再被無數樹枝分流,只發出人耳難以分辨的聲響。 黃蓉一顆心狂跳,俏臉脹得通紅,一口氣緩緩悠長地呼出,傾瀉的快感無以復加,她感覺這是有生以來尿得最痛快的一次,當積蓄的液體漸漸流盡,內心竟然生起了莫名的失落,下體的空虛麻癢更加清晰。 她試圖挪動雪臀,柔韌的枝條也隨之而起,敏感的肉屄滑過凸起的枝節,她不由嬌軀一震,異樣的刺激像電流一般傳遍全身。 黃蓉停頓了一下,內心對剛才興奮的感覺異常懷念,忍不住雪臀下壓,滿是液體的枝條深深陷入肥厚的陰唇,當粗大的枝節再次滑過,她激動得嬌軀顫抖,肉屄滲出絲絲愛液。 「啪啪……」劇烈交合的聲音響徹山谷,在這寂靜的夜裡特別刺耳,「老妖怪……插得好深……快來了……啊……」,激情中的男女銷魂蝕骨,慕容堅勇猛地挺動著屁股,不斷撞擊著柳三娘的後臀。 而樹上的黃蓉也已控制不住自己的身體,纖腰輕擺,黑乎乎的肉屄含著被淫水浸得滑膩膩的樹枝,肥白的屁股竟然隨著慕容堅的節奏不停顫動黃蓉口乾舌燥,胸脯也脹得難受,看到面前一條粗大光滑的枝幹,不禁把高聳的豐乳湊了過去,把枝幹夾在乳溝中,雙手用力擠壓,兩股奶水頓時噴了出去,此時的黃蓉就像一個盲目的探尋者,在慾望的引領下越走越遠。 下面的兩人動作越來越大,黃蓉目不轉睛地盯著那雙赤裸的身體,悸動的身軀似乎也不再受掌控,雪白的肌膚泛起紅暈,當枝節再次滑過顫抖的陰溝,她禁不住身體一陣抽搐,率先洩了出來。 黃蓉的肉屄不住收縮,粘稠的液體源源不斷傾瀉出來,激動得頭腦一片空白,她閉上眼睛,死死抱住樹幹,才不至於跌落下去。 「啊……啊……」,下面的淫聲逐漸加大,似乎也到了緊要關頭,終於,慕容堅低吼一聲,深深插入柳三娘體內,身體不斷抖動,「啊……」柳三娘嬌喘吁吁,發出銷魂的淫叫。 不知過了多久,黃蓉從眩暈中清醒過來,想起剛才瘋狂的舉動,不禁面紅耳赤,連忙整理已經濕透的衣衫。 她的心情很奇妙,這幾天的經歷真是離奇荒誕,她似乎進入了一個全新的世界,其中滿是新鮮刺激的事物,在這裡世俗的人倫道德都算不得數,新奇的體驗讓她有些流連忘返。 但她深自己的身份和使命,最終還是要回到俗世中來,盡快忘掉那些困擾她的事情。 她羞愧之餘,不禁心存僥倖,做出這麼多荒唐的事,只有天知地知,在外人眼中,她仍然是受人敬仰的黃女俠,在靖哥哥和兒女眼中,她依然是冰清玉潔的好妻子和好母親。 正當黃蓉胡思亂想的時候,一陣低低的細語打斷了她的思緒,只聽柳三娘低笑道:「老妖怪,沒想到你老而彌堅,比你兒子也不遜色,呵呵……」慕容堅道:「我早就知道你也上了那小鬼的套。」 柳三娘道:「只有你這老妖怪才能生出那樣的怪胎,教中的女子哪個不想嘗嘗鮮,聽說教主也對他十分寵幸呢。」 她的聲音忽然變得有些顫抖,繼續道:「老妖怪,這次我們的事情辦砸了,你說教主會怎麼處罰我們?」慕容堅寬慰她道:「天塌下來有向左使頂著,這次任務由他帶頭,教主會給他幾分面子,何況我們眼線眾多,黃蓉也不見得真的能逃脫。 不過會見蒙古秘史的事情你不能搞砸了,否則沒人能保得住你。」 柳三娘稍微放心,道:「那是自然,對了,令狐沖那邊怎麼樣,他們二人可是更難對付。」 慕容堅陰笑道:「嘿嘿,令狐沖這次是在劫難逃了,他的幾個對頭都在等著他呢。」 第十章獨孤九劍兩人的對話一字不漏地傳到了黃蓉的耳中,魔教的惡行人神共憤,什麼卑鄙的手段都用得出來,她不禁暗暗替令狐沖夫婦擔心,不過以他們夫婦的才智武功,應該不會讓奸人得逞。 想到這裡,心下稍安。 慕容堅和柳三娘又說了些無關緊要的話,兩人調笑著穿好衣服,黃蓉聽他們說要去「同福客棧」。 過了一會兒,兩人終於離開,黃蓉為人謹慎,又在樹上潛伏了一刻鐘,確定四下無人後,才輕飄飄落在地面。 身上的衣衫粘粘濕濕的,貼在身上倍感難受,在月光下見那潭水清可見底,黃蓉不由跳入潭中,潭水很淺,只能沒到她的纖腰,她除去衣衫,坐在水底的鵝卵石上,緩緩地清洗著潔白如玉的胴體。 寂靜的夜,暗香浮動,黃蓉散開秀髮,讓它們灑落在她光滑的脊背,如練的月光映著她精雕細琢的完美身體,更加明艷動人,她就像傳說中的魚美人,在夜深人靜的時候偶爾出來呼吸新鮮空氣。 黃蓉盡情地洗了個痛快,頓覺通體清爽,她上得岸來,用內功烘乾了衣衫,穿在身上,很是舒適。 她決定今晚就在這裡休息,天明的時候再做打算。 她看到水邊有一塊光滑的青石,就靠在上面,閉目養神。 晚風柔和清涼,吹在身上倍感愜意,黃蓉漸漸有些睏意,不知什麼時候,她沉沉睡去。 當黃蓉睜開眼睛的時候,天色已經有些濛濛亮,鳥兒唧唧喳喳地鳴叫,她抖落身上的露水,站起身來,呼吸著新鮮的空氣,頓覺精神百倍。 她凝神思考,怎樣擺脫魔教的眼線呢,她和黃藥師學過一些易容之術,現在懷中還有幾張人皮面具,不過要找些衣物來搭配,想到這裡,她決定先到城中再做打算。 不到半個時辰,黃蓉已經來到山腳下,她看到不遠處有一片村落,不由靈機一動,飛身趕去。 不久,來到了一處農舍,此時天還未亮,人們尚在熟睡之中,院子裡晾曬著幾件衣服,黃蓉縱身越入院中,挑了兩件男人穿的寬大的粗布衣裳,順便拿了一個斗笠,又在窗台上放了一錠銀子,飛身而去。 黃蓉來到一條小河邊,把寬大的衣服套在身上,掩飾住她曼妙的身材,又挑了一張人皮面具戴在臉上,頓時變成一個中年的黃臉漢子,她把秀髮盤起,再把斗笠戴在頭上,對著河水照了一下,那面具十分精緻,看不出一點破綻,而這般形象在人群中也不會引人注目,不禁心中歡喜。 黃蓉暗笑,沒想到她被形勢所迫,竟然要作些偷雞摸狗的事情,不過那錠銀子夠她的苦主買幾百件這樣的衣服了。 想到自己可以大搖大擺地趕路,心情大好。 不多時,黃蓉來到城內,此時天已大亮,想到柳三娘要會見蒙古秘使,心中一動,不如去看看他們搞什麼名堂,她依稀記得昨晚他們說住在「同福客棧」,於是向路人打聽,那客棧是末陵城第一大客棧,倒也不難尋找。 不到一刻鐘,黃蓉出現在了「同福客棧」的門口,她入得門來,找了張角落處的桌子坐下,抬頭望去,這客棧的大堂很氣派,面積廣大,很多市井之人在這裡喝早茶,熙熙攘攘。 黃蓉目光如電,她猛然看到柳三娘的身影,獨自一人,坐在窗戶旁邊用餐。 黃蓉也覺腹中飢餓,叫了些早點,邊吃邊用餘光觀察柳三娘的動靜。 沒多久,柳三娘走出客棧,黃蓉連忙結帳,跟了出去。 但見柳三娘肩上背了個包袱,似乎要趕遠路,黃蓉小心翼翼地墜在後面。 街面上人流湧動,人聲嘈雜,柳三娘似乎並不著急,慢慢悠悠地向前走,黃蓉跟了一個多時辰,才見她出了西城門,黃蓉緊隨而去,城門外是一片郊區。 又跟了一會,見到遠處停了一輛馬車,車篷頗為豪華,柳三娘走上前去,一個眉清目秀的錦衣公子迎上來。 路邊坐了一些腳夫,黃蓉壓低斗笠,坐在他們旁邊假裝休息,暗中留意那邊的動向。 只見柳三娘和那公子有說有笑,時而伸出纖纖玉手在那公子的胸膛垂幾下,端的是風情萬種,把幾個腳夫看得癡了,看到他們流口水的樣子,黃蓉心中暗笑,要是他們看到真正的自己,不知道會變成什麼樣子。 不久,柳三娘上了馬車,進入車篷,那公子親自駕車,黃蓉看到馬車緩緩離去,才跟了過去。 那馬車的速度並不快,一路上有很多商賈小販駕著拉貨的馬車,黃蓉混在他們中間,倒也不擔心被發現。 那公子是蒙古密使嗎?看樣子不像,莫非也是魔教中人,他們一起去見蒙古密使?黃蓉十分好奇,見他們一路向西,這樣走下去,距離襄陽越來越近,雖然速度慢些,但是探詢關係到江山社稷的大事,倒也不是浪費時間。 行了一個多時辰,柳三娘下得車來,和錦衣公子並肩坐在前座,兩人打情罵俏,看似十分歡喜,柳三娘時而幫那公子拭去額頭上的汗珠,竟然十分溫柔體貼。 黃蓉從側後看到,見到她與平日淫蕩的樣子大不相同,此時竟像一個多情的小女兒,不由暗暗感歎,萬萬沒想到這女魔頭還有如此柔情的一面。 行至晌午,天氣炎熱起來,不多時已驕陽似火,一眾行人正口渴難忍,忽然見到前方有一驛站,不由歡呼雀躍,魚貫而入。 黃蓉見柳三娘二人也進入店中,也跟了進去,這個驛站很大,上下兩層樓,想來是專門做來往行人的生意,正值晌午,生意興隆,已經沒有多少空位。 柳三娘二人上了二樓,黃蓉也來到樓上,為了不引人注目,她坐在一個不起眼的座位上,這裡既可以方便觀察到柳三娘的位置,又可以透過樓梯看到一樓大廳的場景,此時她也十分口渴,叫了一壺龍井,雖然茶品粗糙,此時卻如久旱逢甘露,於是慢慢品味。 此時店內龍蛇混雜,黃蓉細看之下,很多人攜帶兵刃,有些是押鏢的鏢師,也有些尋常江湖中人,現在烈日炎炎,大家都不願離去,一時店內人聲鼎沸,熱鬧非凡。 在嘈雜中有兩個人步入店中,黃蓉正好抬頭望向店門方向,看到了一對俊異不凡的青年男女,不由一愣,心中暗道:「他們不是去天山了嗎,怎麼會出現在此地?」此二人正是令狐沖夫婦,二樓已經客滿,他們就在一樓坐下。 黃蓉暗中思忖,聽黃藥師講,千年何首烏和千年的天山雪蓮二者得其一即可做藥引,自己已經拿到千年何首烏,天山雪蓮自然也就不需要了,此去天山路途遙遠,二人決不可能已經拿到雪蓮,他們在這裡出現,必定是另有內情。 如果沒有跟蹤柳三娘的事情,黃蓉定會下去向二人表明身份,三人一起回襄陽,以他們的武功必能人擋殺人,魔擋殺魔,可是眼下的情形,如果這樣做就會暴露身份,前功盡棄,魔教與蒙古勾結的陰謀將無法洞察。 想到此節,只能暫時按兵不動,暗中觀察,見機行事。 黃蓉見二人風塵僕僕的樣子,似乎趕了很遠的路,兩人坐在那裡很引人注目,令狐沖玉樹臨風,盈盈美艷動人,此刻面帶桃紅,額頭掛著汗珠,別有一番風韻。 店內不乏好色之徒,目光不住在她身上飄來飄去。 盈盈似乎見慣不慣,與令狐沖談笑自若,輕輕私語。 過了一個多時辰,天氣漸漸轉涼,一些人開始陸陸續續離開,黃蓉偷眼向柳三娘望去,見她神態悠閒,並不急於趕路的樣子。 忽然,嘈雜的店內猛然間變得鴉雀無聲,黃蓉心下奇怪,下意識向門口望去,入目的景象讓她心中大驚。 只見門口站著幾個人,其中四個中年人黃蓉認得,高大威猛,相貌十分相似,正是魔教的商西,商東,商南,商北四兄弟,號稱「玄冥四煞」,武林大會時圍攻郭府,黃蓉還與他們交過手,四人十分武功高強。 但是讓黃蓉心驚肉跳的並不是他們,旁邊一位藍衣女子,一身異族打扮,生得頗為嬌美動人,此時卻一臉淒苦無奈,一雙水汪汪的大眼睛幾乎要滴出淚來,細看之下,雙肩處竟懸著兩條短腿,她的雪白玉頸上居然騎著一個滿臉狂傲的醜陋侏儒,像一條肉蛆般寄生在她的身上。 難怪大家都鴉雀無聲,如此怪異的場面真是讓人毛骨悚然。 縱是黃蓉見多識廣,此刻也有種煩悶噁心的感覺,她稍微定了定神,見到他們旁邊還站著一位面色慘白的年輕公子,手搖折扇,風度翩翩。 黃蓉只識得「玄冥四煞」,不難得知,另外幾人也應該是魔教中人。 此番魔教大舉出動,難道是為了令狐沖而來?看來要有一場血戰了,令狐沖武功獨步天下,惡人聞風喪膽,可是終究雙拳難敵四手,黃蓉不禁暗暗捏了把汗,思忖著一會動起手來自己如何幫忙。 何況對方還有柳三娘在暗中窺視,想著偷偷瞟了柳三娘一眼,見她神情自若,毫不動容。 店小二見來了一群凶神惡煞般的人物,早嚇得腿腳發軟,不敢上前。 幾人盯著令狐沖那邊,目光灼灼,此時令狐沖剛好抬頭向他們望去,當見到那藍衣女子,臉色不禁一變。 此時那侏儒率先開口道:「令狐大俠,多年不見,可想死小弟了。」 尖聲尖氣,甚為邪門。 令狐沖和盈盈對望一眼,兩人同時感到頭痛,怎麼會碰到這個煞星,真是冤家路窄。 原來那侏儒就是當年「桃谷六仙」之中的桃根仙,六人本性不善,但對令狐沖卻心服口服,唯他馬首是瞻,倒也沒做出什麼惡事。 令狐沖退隱之後,六人無人管束,劣根難除,竟做出些殺人越貨,姦淫婦女的勾當,開始武林同道看令狐沖面子,沒有深究,卻使他們更加猖狂。 最後,幾個名門大派忍無可忍,派出十幾名高手追殺六人,他們無處藏身,於是向令狐沖求救。 六人的惡行當時令狐沖早有耳聞,雖然痛心,但以他的為人,怎能包庇縱容他們,只有袖手不管,任其自生自滅,六人懷恨而去。 終於,他們被各派高手圍困於恆山腳下,經過一番血戰,六人不敵,眼見覆滅之際,他們竟然祭出了在江湖上臭名昭著的「溶血大法」。 當年經歷過那場大戰的人,提起此事至今心有餘悸,當時六人抱成一團,其他五人竟化成血水,澆到受傷最重的桃根仙身上,當桃根仙站起來的時候,已經成了血人,猙獰恐怖,如厲鬼一般,功力卻增強數倍,竟讓他奮力殺出一條血路,逃逸而去。 幾年之後,當魔教死灰復燃的時候,桃根仙加入魔教,充當了魔教的急先鋒,他集兄弟六人的功力於一身,在江湖上鮮有敵手,殺人無數,完全變成了一個嗜血的魔頭,他懷恨令狐沖當年的不顧情誼,多次揚言要殺令狐沖祭奠他死去的兄弟。 本來令狐沖見到他還有些愧疚,但看到他身下的女子的時候,不禁義憤填膺,那女子正是令狐沖的故交「藍鳳凰」,看到她受此屈辱,本來嬌滴滴的她此刻容顏憔悴,頓時心痛如絞,心中大罵桃根仙喪心病狂。 他再也忍不住,一拍桌子,「霍」地站了起來,大聲喝道:「桃根仙,你怎能如此對待一個弱女子,你到底有沒有人性。」 盈盈很少見到情郎如此生氣,暗暗擔心。 她也是魔教出身,對一些凶殘的行徑早見怪不怪,但是見到今天的情景,卻也不禁有些心驚。 桃根仙尖聲笑道:「嘿嘿,大家看了,令狐大俠又開始行俠仗義了,不過今天令狐大俠恐怕要失望了,我從來沒有強迫過她,都是她惦念我床上的功夫好,捨不得離開我。」 說著用力拽藍鳳凰的秀髮,道:「嘿嘿,美人,告訴令狐大俠,你是不是自願跟我的。」 藍鳳凰被他拽得柳眉緊蹙,卻無奈地點了點頭,美目緊閉,兩行清淚從蒼白的臉上滑落。 令狐沖知她受制於人,身不由己,頓時氣得說不出話來,不顧盈盈阻攔,挺身上前,準備救人。 桃根仙的小手在藍鳳凰粉頸上輕輕撫摸,不時放在她的咽喉之上,道:「嘿嘿,令狐大俠生氣了,我害怕得手都在發抖,不小心傷到小美人令狐大俠就要傷心了。」 令狐沖見藍鳳凰的性命就在桃根仙的掌控之中,頓時氣餒,看來在目前的形勢之下只有從長計議,於是道:「桃兄,你又是何苦呢,想當年我們共抗魔教,何等的快意。」 桃根仙雙目通紅,厲聲喝道:「令狐沖,你還有臉談舊情,想想當日你是如何對待我們兄弟的,若不是我五位兄弟捨身,恐怕我桃根仙也早屍骨無存了,我恨不得吃你的肉,今天我就讓你血債血償。」 「桃谷六仙」自幼沒有朋友,遇到令狐沖後,六人把他當成唯一的朋友,他們雖然作惡多端,卻心性單純,自以為被最信任的人拋棄,對令狐沖的恨反而遠遠多於那些追殺他們的人。 他聲音尖銳,此刻聲嘶力竭地喊出來,讓人頭皮發麻,店內眾人眼見一場江湖尋仇,一場大戰就要爆發,都怕殃及池魚,趕緊從後門溜走,頃刻間走了大半,而掌櫃的和店小二們更是躲在櫃檯裡面不敢出來。 黃蓉坐在二樓繼續觀察,她看柳三娘二人還是無動於衷,似乎發生的事情跟她們沒有任何關係,店內只剩下一小部分人,看樣子都身懷武功,似乎是一些膽大的想看熱鬧的江湖人物。